遞到了手中。
他們之前的底牌幾次都被打翻,南陽攪動民亂未果,那查爾金號稱草原上的海東青,沒想到也這麼不堪一擊,他們倉皇之中逃走,幾次也身臨險境,被蕭繹的追殺逼的喘不過氣來,終於尋到了昭佩。
簡直讓他們興奮的發狂。
這才敢用為數不多的教眾拔了桐鄉的水路,雖自己也損失慘重也在所不惜,有了昭佩就夠了,簡直抵上千軍萬馬。
他們不想再忍了,打算赤~裸裸的跟蕭繹叫板!這種東躲西藏惶惶然如喪家之犬的日子再也不想過了。
只是最近昭佩家裡來來往往的人太多,幾次想尋機會都沒能下手,高瑾便日日在這裡盯著,目的是要將昭佩和她的孩子悄無聲息的擄走。
昭佩家裡最近來往的人頗多不過是成親的日子訂在二十天後,闔家忙的人仰馬翻,只剩昭佩一個閒人,每日帶著兒子和青旻幾個,旁的都交給嫂嫂一概不管。
高儀也在等。等他的烏合之眾聚齊。
自桐鄉往甘美蘭,水路約莫走個五六日,也不敢大張聲勢,次子高瑜在桐鄉組織人馬,悄悄地趁夜乘船來甘美蘭,因最近風聲甚緊,等了接近十日,也不過來了不到一半的人馬。
這日高瑾無功而返,高儀心中十分上火,算著日子不日蕭繹便能到了甘美蘭,便恨恨的對高瑾說:“昭佩跟那個小娃,只活一個便可,必要時期還得非常手段,再這麼拖拖拉拉,我們便只剩下死路一條!”
高瑾與高瑜不同,高瑜年齡雖小,從小卻頑劣異常,智力超群卻不往正道上用,在西南郡天高皇帝遠也是一方獨大,什麼心狠手辣的事情都敢幹,假死逃匿還帶了不少金銀珠寶,一直充作軍餉,撐下許多時候。
高瑜幾次憑藉各類訊息判斷蕭繹圍捕的方向和重點,這些人數次逃出生天,高瑜功不可沒。這般膽色高儀這才讓他去桐鄉發兵前來。而高瑾在六部久了,做事畏畏縮縮,保守有餘,激進不足,實在是讓高儀有些看不上眼。
見他這般盯梢的小事都做不好,還要開口爭辯,心裡窩火起來,抬腿一腳丫子踹了上去道:“旁的不說,你娘身子骨不好,到了這裡夜夜腰腿疼的睡不著覺,你還想耗到什麼時候,把我們的命都賠進去不成?!廢物!做事有你弟弟半點能力你爹我就放心了!”
高瑾在外面曬了好幾天,又受了這番責罰,心中十分不爽,只這人從小沒什麼才幹,也不怪他爹看不上他,的確是個廢物點心。
可他還是不甘心,找了自己下面的門客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妥當主意能人不知鬼不覺的把昭佩擄走。索性喝了幾壺酒去尋他婆娘去了。
平日裡他那婆娘端正無趣,高瑾平時便是牡丹閣那風月場的常客,只這逃亡路上也只能將就,暗暗想著等他爹過幾天得了大寶,天下女子豈不是應有盡有?接著酒勁上頭很弄了一番沉沉睡去。
第二日又是無功而返,高儀氣極,一邊吼著換人去做此事,一邊要拿鞭子抽他,高瑾死皮賴臉揪著鞭子抱住頭不放,底下一群人慌忙去拉架,如此正亂做一團,忽然有個身寬體胖十分魁梧的人大步走進來了,“父親為何要責罰哥哥?”
來的人正是高瑜。高儀見他心裡頓時覺得鬆快了些,道:“你哥盯了七八日都沒拿住徐昭佩那個小娘皮,險些壞了大事!兵發的怎麼樣了?怎忽然回來了?”
高瑜最喜爹爹對他依仗,恨不得這哥越無能越好,便道:“孩兒又藉著招募勞工之名,尋了幾百人手,這些在官府過了明檔的,不日便可到來,這些人來了如何使用任爹爹驅使,只孩兒擔心爹爹這邊需要幫忙,便急著回來了”。
說著又上前假惺惺的扶起哥哥道:“父親莫惱,哥哥自幼熟讀詩書向來是心善之人,做不得這些事,弟弟我卻是是個上不得檯面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