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你們進去伺候,也太不像話。”
三人說著進了西廂,早有秀兒準備好加了鵝毛軟墊的椅子,扶著若離坐下。
秀兒解開若離腿上的棉墊,掀起褲腳。只見白嫩修長的小腿上,已經滿是青紫瘢痕。
那石頭地面極其冷硬。即便是隔著墊子,若離的腿也傷得厲害。秀兒拿來早就備好的藥油,輕輕的給若離擦揉。
若離忽然想到小佛堂的小聲,低聲問秀兒:“你從前可去過小佛堂?那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秀兒懵懂,不知若離為什麼這樣問:“以前奴婢常去小佛堂打掃,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啊。小佛堂是老夫人唸經禮佛的地方,乾淨又清靜,怎麼會有奇怪的事?”
“小姐在佛堂裡可是遇見了什麼事情?”問月問道。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音,當時佛堂裡又只有我一個人。”若離並沒有說出笑聲的事。
踏歌想了想,對若離說:“興許是老鼠,我聽夫人院子裡的丫頭說,若露小姐住裡頭的時候,夫人常往裡送吃的。有可能是養肥了老鼠在作怪。”
若離甩甩頭,儘量不去想今天的笑聲。自己連生死都無懼,又何懼與鬼神。
只是這事還需在仔細思量,萬一又是夫人的詭計,或者是外來的男賊,自己可不能賠了名聲進去。
想到這裡,若離又吩咐道:“踏歌,問月,你們兩人在我不在的時候,輪流守住我的閨房,無論是誰,一步步許踏入。這屋子裡的每一樣東西都要記住,多了什麼,少了什麼,都不可以。”
秀兒跟著若離這段時間,見過了幾次栽贓。問月和踏歌也明白了若離的意思。秀兒懦懦道:“我們這是住在老夫人的院子裡,應該沒什麼大礙吧?今天踏歌和問月去桃花塢監工,我也離開了一會。。。。。。”
秀兒才說完,問月和踏歌就在房間裡四下檢視起來。秀兒看到大家都這樣認真,也去幫著去廚房裡檢視。
三個奴婢四下翻找一番,問月回來的時候神情不好:“小姐的書被人動過了,我仔細看了,不多不少,卻不是按著原來的順序放置的。”
“除了書呢?可還有別的?”
踏歌和問月一齊搖頭。只有秀兒耷拉著腦袋:“小廚房裡小姐的湯藥,也被人動過了。”
若離也變了臉色,這肯定不是一般的賊。一般的賊莫說是侯府大戶了,就算是偷盜小戶人家,也不敢在天還未黑的時辰下手啊!更不應該偷到自己這沒油水的閨房裡來。
秀兒知道事情嚴重了,悔恨自己不該大意,害的小姐的湯藥都出了問題。正端了湯藥準備出去倒掉。
“先拿來給我看看。”若離阻止秀兒。
秀兒將廚房裡熬藥的砂罐子原封不動的拿了過來,指給若離看:“小姐囑咐過,這藥材要常在火上溫著。我都是將蓋子錯開一條小縫放著,這樣不會燒乾,也不會溢位。誰知剛才去看,那蓋子卻嚴嚴實實的給合住了。”
若離就著秀兒的手,淺淺的聞了一下,似乎跟以往沒什麼不同。再拿著蓋子的邊緣撥了撥,也未看出異樣。
“還是倒了吧,重新再熬一鍋。”知道確實是有人來過,若離第一個就想到了夫人,“你們也知道,王嬤嬤管著黎府後宅。以後這院子裡人就多了,別處不用管,我這屋子裡和吃食藥材,你們可一定要看仔細了。”
若離又讓三個丫鬟好一陣檢查,知道確定沒有多了少了什麼,這才安心的歇下了。
若離這邊一陣提心吊膽,老夫人那裡也得了松兒的回報。
“你是說下午聽見佛堂裡有人聲?”老夫人問道,“莫不是若離在外頭結識了什麼人?”
松兒搖頭:“奴婢覺著不像,若離小姐當時也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