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看向程嬌娘,“要待如何,你只管說話。”
“你的意思是,她不原諒,不肯說要你們怎麼賠罪,就是她的錯?而你則是委屈的?”秦郎君說道搖頭,伸手指著程嬌娘,看著週六郎,“好話壞話都是你說了,六郎,做事情,沒你這樣欺人太甚的。”
婢女點點頭,沒錯,沒錯。
娘子口納,而眼前這個郎君替她說出了這些話,可見娘子所受的委屈還是有人看得明白清楚。
“我只是想做些什麼,我不知道怎麼做。”週六郎坐直身子,繃著臉說道,“你要怎麼出氣,你就怎麼來吧。”
他說罷看向程嬌娘。
對面,程嬌娘一直安靜而坐,不發一言,此時見他們看過來,她沉默一刻,伸手掩嘴打個哈欠。
“怎麼,還不脫啊?”她說道。
本來傷心的婢女聞言幾乎失笑,忙用手掩住嘴。
“程嬌娘,你還有完沒完!”週六郎單膝跪坐起來,喝道。
秦郎君也笑了。
“沒完。”他說道,將手中的酒碗砸向週六郎,“你快滾出去,別在這裡惹人煩。”
“秦桑子,你跟著湊什麼熱鬧!”週六郎氣道,接住酒碗。
“滾出去!你竟然是這種人,我真是瞎了眼,你若不走,我日後再不認得你。”秦郎君伸手指著門外說道。
週六郎咬牙瞪眼,一甩衣袍大步出去了。
院門外,悄悄的站了好些人,縱然舉著傘的也快成了雪人。
“六郎,秦郎君自己在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