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鑣保護你的安危。”
他神情淡漠,冷冷說道:“說不定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的。”
阮綿綿震驚的瞠大雙眸,第一次遇見這種不識好人心的笨蛋!
“白先生,你……你怎麼可以扭曲白夫人對你的關懷心意?”
“她怎麼會關心丈夫在外面偷生的私生子呢?”他斜睨著她,嘴角掛著一抹嘲弄,“阮小姐,你對所謂的人性太具信心了吧?”
“相信人性本善有什麼錯?”她抬頭挺胸,堅持自我理念。
相較於她的天真想法,白睦陰惻惻勾唇輕吐,“你錯了,人性本惡!”
“白先生你錯了……”
“我沒錯。”白睦堅持己身想法,“人性若不是本惡,我的親生父親又怎會任我在外頭流浪那麼多年後,因為重病纏身才急著想要彌補早年的過失?”
“這……”第一次聽他談及身世,阮綿綿不知該說什麼,“你看,他想把你找回來證明心裡頭還是有你,所以才想在自己離開之前彌補對你的虧欠。”
她天真的猜測讓白睦哈笑出聲,“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真以為那老頭是真心想把我找回來的嗎?錯了,你錯得離譜!”
“我不懂……”她張著疑惑大眼,不明白他話中深意。
白睦唇角凝著一絲冷意,語調淡漠的說道:“白老頭找我回來只是為了他的威揚集團!說來可笑,他疼愛有加的兩個兒子沒一個是經商的料,若是把集團交到他們手上,倒閉關門是遲早的事。”
“但……無論如何,我相信白老先生心裡邊還是有你這個兒子的存在,否則他不會把整個集團交給你。”
“你聽不懂嗎?”白睦挑高眉角,“他只想要江山霸業交到自己血脈手上,無論這個兒子是哪個女人生的都無所謂,他要的只是經營者,而不是兒子!老頭只是捨不得打下的霸業毀於一旦,如果還有其他私生子流落在外,我想他也會不顧一切找回來,只為了能將自己的江山延續下去。”
“白先生你錯了。”阮綿綿神情凝重的抿唇搖頭,沒想到他的思想偏差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如果人性本惡的話,我父親又怎會因為一念之間領養我呢?如果真的人性本惡,我又怎麼安穩成長呢?我從父親身上學到大而無私的愛,那是不要求回報的善念……”
白睦掀唇冷笑,惡意扭曲:“說不定……你父親另有所圖……”
“不許你誣衊我父親的人格!”
恁是阮綿綿脾氣再好,也無法忍受這種妄自臆測之詞,一團火氣就這麼無預警從心窩裡竄出,直衝腦海,淹去了所有理智。
不自覺的,順從內心熊熊怒火,她直接賞了白睦一記響亮的巴掌。
啪的一聲,白睦的臉頰立即浮現出紅色指印。
那怵目驚心的紅色指印控訴著她的暴力,同時也將她的理智迅速拉回。
“啊……”她臉色微微發白的以手摀嘴,眼底盈繞著無法原諒自己的譴責,“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說不過就動手打人。”白睦以舌頂頂火辣的頰邊,依舊一副氣死人的無所謂調調,“修養真是好。”
他冰冷的眼神及帶刺的話語,如細針般狠狠紮上阮綿綿滿是愧疚的心,她小臉皺起,不知該怎麼表達歉意。
“白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喜歡聽到你這麼批判我父親,他在我心目中是最好、最慈祥、最和善的長者,他真的不是如你說的另有所圖,所以我才會……”
“你犯不著跟我解釋那麼多,我並不想知道你父親有多偽善,就如同你一樣。”
“我……我沒有。”她的唇微微顫抖,實在不懂為什麼他的想法如此黑暗,“我保護不周讓你受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