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成都。”
田預再遣彭漾到成都,見了劉璋,呈上書信,劉璋看了,同眾人商議:“田預並無異心,只恐荊州有失,讓我叫鄧、高二將放他出川,你們以為如何?”
張任道:“他願走,再好不過,就讓二將準備送行便是。”
劉璋拿這事問張松,張松道:“荊州既然有事,我等也不便強留,可派人命鄧、高二將準備酒宴,好好送別,一發做個人情就是。”
劉璋道:“別駕之言最好,我這就派人往白帝傳令。”
張松回府就寫書信一封,託彭漾帶給田預,哪知彭漾白日裡放縱飲酒,將書信遺失,被鄭度拾得,獻給劉璋,劉璋看了大怒:“砍腦殼的,枉我這麼信任,他竟然與人勾結要害我,豈能留他!”
於是命人將張松一家盡數下獄,斬於成都南門,又派人捉拿彭漾,漾聞知變故,扮作客商連夜趕回涪陵。
劉璋怒氣未平問眾人道:“張松奸賊引外人入川,欲奪我基業,如何應對?”
鄭度道:“事不宜遲,立刻派人通知巴郡、巴東兩地關隘,嚴加防守,盡焚城外野谷、麥苗,深溝高壘,堅守不戰,荊州軍無糧,不久自亂,我趁勢擊之,田預可擒。”
劉璋道:“我本欲保百姓,添兵守關就是,焚麥便不必了,麥子沒了百姓都要餓死,我心何安?”
於是只命二郡關隘,撥兵守衛,這個時候,田預已引軍到了白帝城下,因劉璋先有命令,鄧賢、高沛二將於是商議:“田預回荊州是真是假還不知道,主公命我等送他回去,我這心裡總是毛毛的。”
高沛道:“怕甚?”
鄧賢道:“他若借退軍為名,奪了此城,巴東難保,你我性命是小,只怕壞了大事。”
“兄弟說的對,與其提心吊膽,不如先下手為強,你我帶精兵數百,只做為他送行,到時趁機殺之,除了這心頭之患,如何?”
“好,就依此計”
兩人商議已定,帶了三百名軍士,下山來為荊州軍士送行,就派人先往田預處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