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受制人?”毛盾瞪眼:“我好端端坐在這裡,豈會受制於人?”
“你腰上明明纏了繩子!”
毛盾往腰際一看,可不是嗎?那軟鞭正如草繩般捆豬似的,毛盾斥道:“我這是……”
忽而發現以繩索固定馬鞍也不是什麼光榮事,他不知如何說下去了。
那女子見還是看出毛盾心意,呵呵笑起,聲音悅耳卻逗人道:“原來是不懂騎術,把自己綁在馬鞍上?”
“誰說的!”毛盾豈可承認,斥道:“我是日夜趕路,怕睡著後摔落馬鞍,才將自己綁上,你懂什麼。”
“這麼說,你騎術一流了?可日行千里?”
“當然。”
“我不信。”那女子說道:“較量一下如何?”
毛盾瞄向她那匹高強大馬,冷眼一挑:“隨便說說,誰也明白,你那匹跑的快。”
“只比騎術。”
“省省吧,我從不跟女子比!”
“我偏要!”
那女子突然抽出一鞭打在毛盾那匹馬背上,它痛嘶一聲拼命衝出,嚇得毛盾緊扣韁繩,任由馬匹往前狂奔。
那女子著毛盾糗態,弄笑不已:“這麼差也愛現?”
她欣賞夠了才策馬追前,那紅馬果然非凡品,三兩下已追上去。那女子弄笑道:“笨吶,連推浪跟打浪者不會,還敢騎馬?”
又是一鞭抽得毛盾的馬匹亂跳亂奔,毛盾頻頻叫罵,那女子很快衝過毛盾,扮了一個鬼臉,然後策馬揚長而去。
“臭女人,別栽在我手中,否則要你好看!”
毛盾罵得響,那女子卻笑得更響。不知是有意表現騎術精良,還是想傳毛盾幾招,她已玩起打浪,推浪及上馬下馬動作,純熟得讓毛盾忘了罵人,直盯那些動作不放,直到紅馬消失,傳來一道聲音,毛盾才驚醒。
“只顧怕死綁著自己,永遠也別想騎好馬匹……”
那女子聲音深深烙在毛盾心頭,他開始猶豫是否要扯開軟鞭?
終於,他接受了,扯下軟鞭,剛開始,他仍怕,但試了幾次,終於找出馬匹賓士時起伏的規律。
那推浪、打浪的含意原是配合起伏規律而來如此發現,他不禁欣喜若狂,自己武功又好,現在用在上頭,簡直一竅通,處處通,果然耍得有聲有色,連那馬匹都感到某種默契之喜悅,賓士更形快速而穩定。
“原來騎馬是這麼回事,真是不虛此行。”
毛盾甚有成就感,隨即策馬狂奔,想追上中看來恰恰的女人,現在就算追上,他不知要感謝對方,還是教訓一頓,畢竟那女子看起來並不怎麼礙眼。
還好,沒追上,一切問題都不必解決。
大約了五十里遠,毛盾才意識到自己還另有任務,這才趕忙找人打探,還好,只岔了二十里,調個頭再追,該不會差太遠才對。
直到夜晚,毛盾才趕到雲中山腳下,幾個人早就擺出欣賞姿勢在欣賞毛盾,他乾笑著:“沒辦法啦,人不行,馬也不行,能趕到地頭就不錯了。”
張通倒站在他這邊說話:“不錯,第一次能跟上,已難仁可貴,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
“丟了一次,問了路過來的。”
“可見你很小心!”武向天笑道:“別客氣,出來了,大家一夥人,吃點東西,我們馬上上山獵東西,這裡有種雪狐,日落夜出,狡猾靈活,十分難獵,看你是否有這福氣獵著它。”
“少堂主都不行,我們哪還管用?”
“那可不一定,獵此靈物,要靠運氣,我來此獵了十幾次。
結果,頗為洩氣,帶你來,是看你長得一臉福相,說不定就此獵到了。“
“希望如此啦。”毛盾傻知著:“我怎知自己一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