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銅雀冷笑:“流氓也有義氣,她近乎耍賴,連流氓資格也沒有!”
三休氣得七竅生煙:“有膽下來,老尼拿你見佛祖!”
“省了吧,看你一臉蒼白,準是有傷在身。”段銅雀冷訕道:“何況我對尼姑一向不感興趣,你還是去找你的日月教餘孽才是正途。”
“可惡!”三休忍無可忍,一掌打得古松齊腰折斷,倒下的大樹往下壓,段銅雀有意整人,凌空倒掠之際還用雙腿猛踹樹幹,使得它方向倒偏,急往幾名掌門壓去。
掌門等人顯得尷尬,站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齊揚掌打得枯枝碎爛四處。
段銅雀則平身落地,頻頻道謝:“多謝各位幫忙,替我解決劈柴之苦。”
此時七空臉色也轉為不悅:“段施主,老衲因你在江湖輩分而以禮相待,你卻百般捉弄,阻撓群雄捕捉日月邪教,若再不聽勸告,到時休怪老衲出手無情。”
段銅雀冷笑:“少來這一套,惹我的是你們,說我阻撓追捕日月教徒的也是你們,好人都被你們搶去當,硬把壞人塞給我來當,這是什麼世界?”又冷笑:“想聽聽我的意見?很筒單,我們只是在燒柴,說玩,說暖身都可以,就是不習慣你們說通知日月教徒,口說無憑,有本事找出證據。至於你們跟日月教徒之過節,千萬別套在我們頭上,免得大家傷和氣。”
老煙槍也補了一句:“捉賊捉賊,燒個柴就說我們跟日月教徒有關,簡直比土匪還厲害!各位身為名門正派領導者,豈能落人口實?”
千苫已拱手為禮:“實在是日月教徒復出而猖狂,得罪之處還請見諒,三位既然跟日月教無關,貧道也不願為難,就此撤退,只希望三位也明白此事之嚴重,日後有狀況,也該有個是非抉擇。”
他終於拋不下正派人士該有的風度,準備喚退眾人。
老煙槍則是欣然接受:“放心,是非黑白,我們看的清清楚楚,做事但求問心無愧,你們去忙你們的吧。”
千苦拱手為禮,隨即轉向七空及眾人,尤其是三休,仍想勸服她暫時忍下,又能如何,三休只有忍了,滿是不甘心地轉身而去。
然而,就在段銅雀、老煙槍暗自慶幸過關,群雄退出十餘丈之際,遠處林區竟然傳出轟然巨響,似某株巨樹被打斷倒塌之聲音。
眾人一愣,紛紛傳言去看看,於是一窩蜂湧去,段銅雀、老煙槍和冼無忌也覺得不妙,急急追在後頭。
倒塌巨樹果然是毛盾藏身那棵,也不知青衣女子如何找到毛盾藏身處,她將臉面罩上一層黑紗,掩去本來面目,然後相準後劈掌打斷桌般大的樹幹,轟得裡頭兩人耳根生疼。
巨樹一倒,兩人躲在對心中央之地底,更是不敢亂動,那女子一愣,以為找錯地方,但唑一愣,始發現地面曾被挖過,登時發掌拔來,鬆土一掃飛去,兩頹腦袋已現形那女子輕輕笑起:“我說嘛,一路追來怎會不見人影,原來是打地洞當老鼠去了?”
兩人窘幹直笑,毛盾道:“姑娘找我們有事?”
毛頭道:“你是如何能找到我們?”
那女子指著左側一隻野兔,笑道:“你佔了它的家,害它歸不得,在外面徘徊,我就發現啦。”
毛頭苦笑不已,毛病竟然出在野兔,輸得實在冤枉。
毛盾道:“你是誰?想來殺我還是救我?”
“殺你!”那女子淡笑:“不過我不會笨到自己出手,我會讓千苦那些笨蛋來收拾你。”
“為什麼?”毛盾問。
因為你是日月教徒,人人得而誅之。“
“我看你另有目的吧。”毛盾道:“洩露我身份的人,以及這一連串陰謀都是你搞的鬼?”
“不錯,是我將你這日月教主身份洩露,然後再找一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