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證,就這樣啦,你不想死都難。”
毛盾苦笑:“你一連串用計陷害我,不只是我這日月教主身份,你恨我入骨,你是花弄情對不對?”
“什麼花弄情?”青衣女子謔笑起來:“等我收拾你之後,會再去收拾她!我要所有得罪我的人都死得悽悽慘慘!”
毛盾又猜:“你是阮月仙?對,你一定是!”
“我是嗎?”那女子不置可否弄笑道:“你還是快逃吧,追兵不及三百丈啦!”
“啦”字尚在口中,毛盾猝然抽鞭想扯掉這人面紗,雖然自己受傷,未能把長鞭耍得百份之百滿意,卻也奇速無比,豈知那女子更如幽魂般一閃晃即輕鬆逃過,連她衣角都沒摸著,她謔笑、怪笑、狂笑,像逗弄兩隻垂垂欲死之老鼠的瘋貓,隨又一閃,立即消失無蹤。
如此身手,毛盾大約只見過師父老柴房施展一次。這女子倒底是誰?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有聲音,在那邊。”
群雄已聽及怪笑聲,紛紛追掠過來。
毛盾更苦了:“溜吧,又有罪受了。”
毛頭雖然慌張,還是一手拉起師弟,再次往反方向逃去。
他們一動,眼尖者已發現,猝而獵喜般急叫:“他在那裡,妖人已出現,快!”
趕得最急的卻是各派掌門,那種興奮,那種失而復得且能報此冤仇的心靈已讓他們失去一派掌門之尊,直如餓虎獵殺食物般獸性盡展無遺。
尤其三休,兩眼睜紅,遠遠地即不斷抓樹枝當暗器打,追奔半里,終也被她打著,毛頭左指令碼受傷,右腳再打著,一個踉蹌已滾落雪地。毛盾失了他逃奔速度已慢下來,不到幾個掠身,眾掌門已趕至,三休一劍就想刺得毛盾前胸穿後背。
毛盾卻挺直直讓她刺,手中長鞭抖在一旁,猝見長劍刺中心窩,三休頓時想笑,想洩恨,豈知卻像刺到鐵板,鏘然一聲,震得她虎口生疼,原是刺及那面陰陽鏡,毛盾就是等這機會,一鞭掃來,直抽她那腦門,三休本就有傷,閃身並不靈活,硬被抽得禿頭見疤紅,算是還了毛頭兩頰被抽傷痕之債。
毛盾一鞭得逞,卻也不敢戀戰,急急滾身滑落二十丈斜坡之毛頭,要走也得一起走,可惜兩人全都有傷待要奔逃之際,千苦長劍及七空掌勁已劈掃而至,毛盾暗道:“完了”,只有硬挺胸脯,想靠陰陽鏡護住心脈以挨掌。
那七空果然毫不留情,砰然一響打得毛盾倒飛十餘丈,雖然陰陽鏡消去不少勁道,但七空能當上掌門,武功修為豈是假的,一掌仍打得毛盾口吐鮮血,舊創復發,已是倒縮雪地,難忍疼痛地抖抽著。
“把他擒下!”
七空穩操勝算,立即指揮手下欲抓人,卻見三道人影掠來,擋在眾人面前,原是段銅雀、老煙槍和冼無忌,三人同時發掌逼向欺前者。
七空見狀,冷道:“三位不是說只燒柴,跟此事毫無瓜葛,為何又插手?”
段銅雀:“路見不平有人踩!”
三休厲笑:“我看你們根本是日月教餘孽,來人,不必留情,全部拿下!”
一聲令下,太清劍陣女尼首先攻上,只見得劍影亂飛,頓將三人吞沒。
他們不敢大意以應敵,段銅雀早把孔雀翎抓在手中一連截斷七名劍手,他急往毛頭叫去:“把人帶走,快溜!”
毛頭總是負傷又負重任卻毫無怨言,強忍腳傷,欺往毛盾,又自拖著他往後峰逃去。
千苦道長見狀又命七星劍陣以攔人。冼無忌豈肯讓他們得逞,輕易不用的銀刀已劃開,硬砍偏兩把利劍,凌空斜衝七星劍陣,冷喝道:“接我幾招試試!一招”火根銀花“化成千萬光點,光彩奪目罩向七人,光點過處,七把長劍紛紛鏘鏘亂響,或打偏或脫手,竟然也有兩隻被斬成兩截,道士們個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