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這冼無忌已然盡得父親冼銀燈之真傳,又豈能大意?
七人重新定位,斷劍從掠陣者手中補齊,七人認真展開陣勢,只想砍殺對手,至於追人一事已無能為力。
現場能用的只有羅漢陣以及終南、泰山等派高手,七空喝向羅漢僧,圍殺出去,再加上幾派掌門,其勢又增強不少。
段銅雀見狀,心知不用心眼不行,登時猛抖孔雀翎,那翎針如同松急尾巴暴開,千萬把利針全往群雄打去,他本是絕頂高手,猝又釋展暗器,其威力足可穿金裂石,據說天下除了排行第一的武向王和第二的冼銀燈之外,無人能躲,那群人馬但覺翎針飛衝過來,想閃躲已是不及,紛紛挨針,疼痛尖叫,陣勢為之一亂,三人輕易得以破去。
段銅雀一招得逞,冷笑道:“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躲閃,小心你們雙眼!”
孔雀翎一揚,大堆人急急護向雙眼,深怕當真被射著。
攻勢受挫,七空不禁大怒:“段鋼雀你敢跟天下同道為敵,將來必受報復,你還是放聰明點,別沾這檔事。”
段銅雀冷笑:“我就是日月教徒,不沾行嗎?你們還是回去好好反省,日月教徒又如何十惡不赦,容得你們趕盡殺絕?”
老煙槍也來一句:“我也是日月教徒,今天這檔事耗定了,你們看著辦吧!”
兩人皆把事情往身上攬,卻不知是真是假日月教徒。
那三休則大叫特叫:“好,全是妖孽,一網打盡,省時省事!”
段銅雀冷笑:“只怕你沒這個能耐!”
“老尼跟你拚了!”
三休咽不下這口氣,登時揮劍刺來,可惜她受傷在身,又面對絕頂高手,一個照面即被段銅雀給封退回來。
段銅雀訕笑不已:“退吧,再逼前,休怪我毒針無眼珠!”
孔雀翎一揚,又逼近一步,眾人猛退三步,聞及“毒針”,多少人已嚇壞,紛紛往傷口瞧探,哪有心情再戰。
情勢頓現膠著狀態。
猝而一道青影掠出,正是那陰謀的青衣蒙面女子,她在暗處觀察許久,本以為詭計成功,沒想到殺出三位程咬金壞了大事,她怎能讓計劃失敗,頓時出面想收拾這三名壞事者。
段銅雀但見青影來的又快又急,簡直超過一般高手,目標又似乎對著自己,他冷喝,孔雀針大把打出右掌也切出勁道。
那青衣女子武功果然高得匪夷所思,但見她右掌一揮,大把毒針像掉入深淵,一無蹤影,她卻更猛撲來,像快箭中再發出快箭,奇速無比地躥向段銅雀,他那手掌竟然來不及阻擋,胸口空門為之大露,那女子一掌轟來,段銅雀哇然鮮血直吐,倒摔七八丈,埋入雪堆。
現場—片怔愕,武功排名天下第三的段銅雀竟然擋不了人家一招,正要殺向冼無忌忽見他長得不錯,欣笑一聲,一掌擊落他手中兵刃,隨即翻身落於一棵松頂。
“追人去吧,日月教徒人人得而誅之!”
說完一閃身,飛掠百丈,再閃不見蹤影。
千苦、七空等掌門遂舍下三人率眾向後峰追擊。冼無忌為了兼顧段銅雀及老煙槍安危,一時也阻不了,只能苦嘆,欺向老煙槍,直追問傷得如何?
老煙槍勉強挺身:“沒事,快趕去救人,否則毛盾性命堪慮!”
冼無忌當下點頭,立即撿回那銀月刀,急忙追往山峰那頭。
老煙槍則瞄了段銅雀一眼,苦笑道:“這次栽得冤枉,你還挺得住?”
“勉強。”段銅雀吸口真氣,平息胸脯疼痛:“這妖女簡直武功駭人,比多情婆婆只高不低,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走吧,能救多少算多少,”老煙槍嘆息:“全看你的毒針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兩人勉強抑制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