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我給不了,你放棄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選擇了他也許是對的。這個問題想明白了,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恨了。”
“本來以為我有,但後來我才知道我的胸懷不是我自己想象的那麼寬廣。你去部隊找我我知道。有幾次是我真的出任務去了,但有幾次是我故意躲著你的。既然已經分了又何必再見,徒增困擾?”
“你說的不錯,本來我也以為我們永遠都不會再相見,但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在幾十年前的現在見面。也許這就是你我之間註定都無法擺脫的命運。我還要開會,其他的事情等我開完會再說。”
看著楊震再也沒有回頭,大步流星走出去的背影,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哭出來的李慧蘭,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眼淚會再一次的落下來。與之前幾次流淚不同,這一次李慧蘭哭的卻是相當的傷心。
趕著去開會的楊震聽到屋子裡面的哭聲,微微停住了腳步,但最終還是沒有回頭。儘管部隊已經進入了路西抗日根據地,進入了一個穩定的環境。也進入了一個也許註定不會太長,卻是一個難得的休整期。
但作為一軍之首的楊震,卻是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去兒女情長。後邊的路雖然要好走許多,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得儘早去安排。更為重要的事情是,在北上路上與中央敲定的一些事情以及某些方面的調整,也到了該宣佈的時候了。
第六百八十章 人生的轉折
趕到會場後,楊震才發現來參加會議的跟隨自己行動的團以上幹部,以及列席會議的四支隊,以及按照楊震要求,特地從路東趕過來迎接自己的五支隊主要軍政指揮員,已經等自己有一段時間了。還是第一次開會遲到的楊震,臉上的表情多少顯得有些尷尬。
不過尷尬歸尷尬,楊震主持會議還是秉承著一貫的開門見山的風格。掃了一眼前來開會的各級幹部,楊震直接開口道:“鑑於目前部隊已經異常的疲勞,我決定部隊在路西根據地休整五至六天,最遲不過一月十七日向路東蘇北根據地轉移。”
“不過即便是在休整期間,部隊也不能放羊。我們的部隊不能上了戰場是野戰軍,下了戰場還是野戰軍。各級指揮員和政工人員要有效的負起自己的責任來,嚴抓部隊紀律,絕對不允許出現違反群眾紀律的事情。”
“除了要嚴抓紀律之外,部隊的日常訓練不能停。不過考慮到部隊長時間的轉戰,已經異常的疲勞,大運動量的軍事訓練可以稍微減一下量,適當的延長一下文化和政治學習的時間。會有,各團團長和政委要拿出一個方案來。既要保證得到適當的休整,但也不能放棄訓練。”
說到這裡,楊震看了看前來開會的皖南部隊幾個團以上幹部,以及四、五兩個支隊的主要軍政主官後,道:“至於部隊怎麼休整,那是會後的事情了。現在我宣佈幾條命令。經上報中央,並經過中央同意,將老三團就地留在路西根據地堅持鬥爭。”
“調馮達飛同志為四支隊司令員,接替因為身體不適,已經無法堅持鬥爭,眼下需要長期養病的原四支隊司令員。同時鑑於目前形勢的發展,經中央批准,並與中原局以及蘇北指揮部溝通後。”
“決定以目前津浦路兩側路東、路西兩個根據地為基礎,成立新四軍淮南軍區,統一指揮津浦路南線對敵軍事鬥爭工作。新成立的淮南軍區除了統一指揮原有的四、五兩個支隊作戰之外。以津浦路兩側根據地,以及活動在長江北岸的部隊分別組建路東、路西、皖江三個軍分割槽,並組建軍分割槽地方武裝。”
“軍區指揮班子以五支隊指揮機構為基礎組建,淮南軍區司令員由五支隊現任司令員擔任。馮達飛同志任軍區副司令員兼四支隊司令員。四支隊政委,調任軍區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並暫時代理軍區政委。五支隊司令員,由副司令員接替。”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