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鬥法。
“於藏兵道遇蜀山齊城、茅山非空、麗江梁清水,三人初現時賣弄法術,甚為無禮,我不與之計較,請他們入降魔傘下同坐,三人知我為龍虎山如意,卻面現詭sè,我思尊師教誨,遂請他們觀我龍虎玉如意之威力。
茅山非空,此人已經煉就銅屍,眼中yīn邪之氣湧動,窺我龍虎山寶物垂劍拂塵,言語大不敬。我憑玉如意,趁其心神未定時,施‘封靈咒’將之擊敗,奪其‘散魄’拂塵,使之一年後來我龍虎山取回,以作懲罰。”
“麗江梁清水,此人修塵世聖賢道,一部《論語》靈光頗濃,我思師尊教誨,御寶直擊,以力破之,果然一戰而定,奪其修行之根本《論語》,使之一年後來我龍虎取回,以作懲罰。”
“蜀山齊城,此人劍意頗純,眼中已生劍花,我思師尊教誨,蜀山弟子不修法咒,只修那一劍破萬法之劍意。我以龍虎玉如意在身前擋之,分其神,再使出定身咒術,果然一咒而定之,奪其劍,使之一年後來我龍虎山取回,以作懲罰。”
“見證人,江西易言。”
易言就在旁邊看著她寫完這些,看著她這認真勁,像極了一個勤奮好學的學生,但是她的行事風格卻是那麼的暴力。
天sè微亮,這藏兵道只餘他們兩人了。
易言說道:“原來這裡是藏兵道,難怪兩邊的山這麼的深,估計藏個十萬兵也難以看出來,你來過這裡啊?”
“沒啊。”張采薇高興之sè充溢在臉上,她將手中寫的筆記又看了一遍。
“那你怎麼知道這裡是藏兵道?”
“我當然知道,只要不出了這大清國,無論走到哪裡我都能清楚那個地方的地名。”張采薇一連擊敗三人的得意勁還沒有消下去。
“這是為什麼?”易言問道,對於修行方面他從來都是有疑惑就問。
張采薇一邊把玩著那黑sè的‘散魄’拂塵,一邊說道:“因為這些名字都烙在了天地之中,當修行之人能夠與天地相通時,自然就會知道。
“早已經烙入天地之中。”易言心中默想著,他又問道:“但是有許多地方以前叫那個名字,後來又叫這個名字,那修行人看到的會是以前的名字還是現在的名字。”
張采薇掌心突然出現一團火焰,她用火焰燒著那黑sè的‘散魄’拂塵,頭也不抬的說道:“改朝換代,地名也改了,那修行人自然看到的就是改了的名字,修行高深的人又不同,我就能夠看到明朝的地名,我的師父能夠看到元朝的名字。”
“那豈不是可以說是能夠看到透七八百年的時光。”易言脫口說道。
張采薇抬頭,她想了一下,笑道:“你這個說法倒也不錯,我聽說崑崙的掌門人能夠在入定時返照虛空,看到千餘年前的事。”
易言心中再次為修行人的這種玄奇神通而著迷,他不由的問道:“崑崙掌門能夠看知過去千年,那能夠看到未來千年嗎?”
“怎麼可能,沒人能夠看透未來。”張采薇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易言竟彷彿從她的言語之中感受到了一絲的憂慮。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沒有人能夠看到未來,即使是一天也不行,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卦應崑崙掌門之邀,來到了崑崙山之巔,借道祖道場的靈力庇護,演算未來格局變化。”
“怎麼樣?”
“魂飛魄散了。”
易言震驚,崑崙山掌門對於易言來說那是高不可及的人物,那是處於雲端渺渺而不可觀的仙人,可是他請去專門演算未來天機的人卻在崑崙山巔魂飛魄散了。
“那,那算出什麼來了嗎?”
張采薇再次抬頭看著易言,她說道:“你確定要聽嗎?”
易言怔了怔,隨即點頭,說道:“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