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你可沒有好處。”張采薇說道。
“只是一個事實而已,既然我也算是修行人了,就不應該對任何事有畏懼之心。”易言說道。
張采薇上下打量了易言一會兒後說道:“說的話有點像修行人,那我就告訴你吧,胡卦仙他最後說了一句話,百年後有聖出,大凶。”
“大凶?誰大凶?有聖出怎會大凶?”易言快速的問道。
“崑崙掌門是請胡卦仙演算修行人未來的,結果是大凶。”張采薇說道。
“修行人的未來,不是說有聖人出世嗎,那怎會是大凶?”易言疑惑不解,東方的天邊已經泛白,他們這藏兵道中卻還是yīn暗的。
“不知道,聽說胡卦仙就是被未來的那一位出世的聖人殺死的。”張采薇說道。
“這,這怎麼會。”易言吃驚的說道。
“聖人出世,又豈能讓人窺視測算。”張采薇說道。
易言心中想:“三十年前算的,那現在離測算的聖人出世時間還有七十來年,只是這大凶是指的什麼?是說所有修行人的大凶嗎?”
“那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大凶的事發生呢?”易言問道。
張采薇聽了之後突然橫了易言一眼,這一眼竟是讓易言有一種驚豔的感覺,她身上穿著的純素的道袍,在剛才短短時間之間連戰三位強大的修士,那一本正經嚴肅的樣子還未在易言的心中消退,現在這突然的一眼,竟像有芬香花朵開於心間,又像是觸動了他心中的潛隱著的那一根弦,讓他的心突然跳動起來。
“整個世界的修行人都惶惶不安,你還說有沒有什麼大凶事。”張采薇說道,易言微微一怔,張采薇繼續說道:“聽說西方的修行人都已經消逝了,你現在也是修行人了,你要記住了,只要是見到那些四處宣揚西方思想的人都必須殺了。”
“為什麼?”
“因為那是破法思想,西方的那些修行人就是在那破法思想之中消失法術的,最終滅亡。”張采薇說道。
易言想起了王肅曾說過類似的話,並且他還是那樣做的。他本來已經忘記了,現在又聽張采薇這麼說,立即想了起來。
本來已經模糊了的記憶,在這一剎那之間又清晰起來,並且還似染上了鐵與血的味道。
張采薇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她又在那裡仔細的看著那把劍了。那是蜀山齊城的劍,劍身有兩個大字——齊城。
近距離的觀看,只見那劍鋒薄而利,張采薇曲指一彈那劍身,發出一聲冷脆的聲響。
“蜀山的劍銳利無雙。”張采薇說道:“你那裡也有一柄劍,讓我看看。”
易言解下給她,她抽出,淡淡的劍吟的在虛空飄蕩。
“咦,居然是靈劍,太平,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啊,在哪聽過呢?”張采薇用手指按著自己的白嫩的臉頰,一按一個酒窩,疑惑的說道。
易言心中激動,他一直想知道這劍的來歷,以此來了解自己的父親到底經歷了什麼。他曾在那天晚上聽圓圓說過這把劍是她的叔叔鑄的,但是她說的不清不楚的,易言也不太相信她說的話。
“你聽過?那你有沒有聽過易良康這個名字?”易言追問道。
“易良康,好像聽過。”張采薇思索的說道,但是她的聲音並不確定。
正當易言要再問,她已經打斷道:“哎呀,不要問了,記不得了。”她拿起了那《論語》書翻看著。
易言只得壓下心中滿滿的悸動,轉而問道:“那個梁清水是哪一個門派的,他的修行之法好像與我們不同?”
“這你都不知道啊。”
易言的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
“那就讓本天師來為你解解惑吧,你要記住,不管你他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