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了?很痛嗎?”陶澤森愕然的望著她,忽然流下的淚水,花了她美麗的臉。
她搖頭,說不出話。
他嘆息,正欲去叫醫生,卻看見她突然揚起沒受傷的右手,仰著頭,孩子氣的討抱抱。
“抱一下。”
陶澤森愕然看著她,剛剛還哭著,一會兒突然不哭了,還一個勁兒的朝他笑。
她一隻手朝他伸直直,美麗的唇角掛著漂亮的弧度,她笑得張揚,毫不掩飾地,即便是受著傷的這刻,她還是跟他討抱抱。
這樣,有點孩子氣呢。
但他卻覺得胸口有什麼被融化了,那些對她的擔心,那些曾經憎惡八卦的心情,都突然稀釋了,就覺得只有眼前的她的笑容,是唯一。
陶澤森不是個孩子氣的人,他向來懂得察看情勢,懂得該在何時何地做什麼樣的事,他知道的,在這哄亂的急診室,面對一個受傷的人,他們該做的應該是坐著休息,坐著等醫生來通知後續,而不是——
一個擁抱。
“抱一下嘛。”她笑嘻嘻地,眼角潮溼。
理智的陶澤森,下一秒鐘,屈服了。
他矮了身子,朝坐著的她接近,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