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直接變成二級殘廢了……
但即使那樣,我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不然,被爸爸發現我跟一男生半夜躺在一張床上,死的最慘的那個人就該是我了。所以,面對這隻妖蛾子慘無人道的攻擊,我也只能忍著,咬牙切齒的忍著。
作者有話要說:
☆、同床共枕,浮想聯翩的場景
那天晚上,我一直沒睡好。當然,任何一個有羞恥心的女生都不應該睡好的,畢竟身邊睡了一個活生生的異性。儘管已經把他五花大綁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跟一個異性同床共枕就覺得很失眠。
當然,青禾那次不算,那次我們都累壞了,是個例外。
顧小四折騰完以後,終於沉沉睡去了,他側著身子面向我,有溫熱的呼息拂上我的頸項,帶著淡淡地酒氣,隱約間,聽到他含糊不清的低語,我將腦袋湊到他身旁,聽了很久,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我起身擰亮一旁的床頭燈,將房門小心翼翼的反鎖上,因為擔心萬一我們都睡死了,爸爸或莫晨突然進來捉姦在床,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關好門,順手倒了一杯水喝,隔開一次性杯子的目光落在了顧小四那張漂亮到讓人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揉捏的臉上,忽地,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快速的喝完水,爬上床,伏在顧小四的耳邊輕輕地念出一個人的名字:“周——桐。”
我想,我永遠都忘不了顧小四當時的反應,那白皙粉嫩的臉龐像一朵六月淡荷在微風中緩緩舒展。那樣層層疊疊的光景,靜謐美好到讓人呼吸都為之一緊。
我看著那樣安靜的顧小四,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另一個,那個人,每次看到,每次想起,都能讓我心生歡喜,也或許,我也曾在某場夢中因為見到他的身影,聽到他的聲息,笑如三月楊柳春風。
次日,在幾下敲門聲中,我頂著濃重的睡意醒來,側過頭,便看到顧小四像個小怨婦一樣地瞪著我,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我已經沒有醒來的機會了。
他嗚嗚地叫了幾聲,竭力反抗著自己的不滿,我這才反應過來,昨晚為了防止他醒後驚嚇尖叫,特意用一張透明膠紙貼在了他嘴上。而他這會兒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被綁架了的兒童。
門外,爸爸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莫離,快起來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
“馬上。”我心虛地應道。
門外又傳來一道關門聲,方向是莫晨的房間。
我看了看緊閉的門扉,這才慌里慌張的從床上爬起來,昨晚因為同床的物件是顧小四,顧忌到男女有別所以並沒脫衣服。掀開蓋在顧小四身上的被子,一邊幫他鬆綁,一邊快速將事態的來龍去脈講給他聽。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他會跟我同床,為什麼他被五花大綁還封了口……等等。一系列他小腦袋裡的疑惑,我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雖然也是撿重點講,但中間那個關於周桐的重點插曲,我選擇讓它爛在心底。
在撕開他臉上的膠布前,我特意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並囑咐他一會兒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我出去吃早飯的時候,就讓他先乖乖地呆在房間的衣櫃裡,等客廳沒人了,我再來通知他可以刑滿回家了。
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顧小四一臉的怒容,好像我昨晚真的把他糟蹋了一樣,為防止他等會兒故意跟我作對,我很直截了當的將身上幾道傷口展示給他看,“這是你昨晚咬的,我好心把你帶回家,你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顧小四,你記住,這是你欠我的。”
我知道,那樣說,肯定能讓他內疚一會兒,至少能內疚到讓我安心的撐過這個早上。
走出房門,莫晨正在往餐桌上擺碗,見到我出來,瞄了我一眼,神情一如往昔,不冷不熱。她今天穿一件湖藍色圓領長襯,領口處系一條白色的蝴蝶結,烏黑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