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皇城頗不平靜,又是刺客,又是獸攻,就是狩個獵,還能叫紫宸質子溜走……要是再不弄點喜事沖沖這晦氣,我看陛下恐怕連這年都過得不安生。”
“能沖喜固然是好,只是到時候可別在大婚上出了岔子才好。”
“這個倒用不著擔心……都是太后欽賜的,還能出什麼岔子?總不可能把新娘子弄錯了吧?”上官南鴻玩笑了一句,爾後勾起眉梢,意味深長地看向馳北風,“反而是馳上將,也該到了成家的年紀了……”
“哈!侯爺又不是不知道,紫衣衛按規矩是不能成親的,除非再過個兩年,我把這擔子給卸了。”
“皇糧不好吃啊!馳上將年輕有為,只當個紫衣衛統領,委實屈才了些……”
“哪裡哪裡……侯爺抬舉了。”
兩個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聊到了後面,又是一大段的客套話。
遠處,上官無夜率人追了一陣子,沒能逮住那個射飛鏢的傢伙,捏在手裡的布條早已被他碾成了粉末,上頭寫著的幾個字,卻是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底——
“要玉佩,明日午時,天香樓玄字閣見。”
第二天,上官無夜早早等在了玄字閣,可見他對那塊玉佩有多麼的重視。
皇甫長安收到訊息,不由勾起嘴角幽幽一笑,昨天探子回來說,上官婧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別人的,正是她的義兄上官無夜的種子。
喲嘿,這場戲真是越來越妙了,小賤蹄子還妄想著嫁給大皇兄,讓大皇兄喜當爹?
泥煤啊!少侮辱人了,當她皇甫氏族都是冤大頭嗎?!
新賬舊賬,連著這身子原主人的,還有大皇兄的賬……等到大婚之日,都該合在一起跟那個小賤人算清楚了!
別以為她是好欺負的,憋了這麼久都沒出手,只不過是為了尋求致命的一擊,她可是個坦蛋蛋的小人……秋後算賬神馬的,最喜歡了!
掀開門簾,款步走進,一抬眸便見上官無夜坐在桌子前,聽到聲音後即刻轉過頭來,見了是她,眉宇間先是微微一詫,爾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幾分瞭然之色。
“玉佩果然在你手裡。”
皇甫長安嘴角含笑,搖了搖她那招搖過市裝逼必備的金邊摺扇,走過去坐到了他面前。
“在我手裡,總好過在別人手裡。”
聽出她話中的含義,上官無夜面色微冷,眉宇間英氣逼人,在陽光下有種俊朗的味道,只是那雙眼雖然含著笑意,卻有種揮之不去的陰寒。
“說吧,你暗中把我叫過來,是為了什麼?”
皇甫長安也不著急,從袖中取出玉佩,遞迴到他面前:“玉是極品美玉,九頭龍獸的圖騰亦是巧奪天工,只可惜,攤上了一個不務正業的昏君……”
聽到這話,上官無夜剋制不住,勃然大怒:“閉嘴!不許你這樣說她!”
看見他這樣的反應,皇甫長安笑得更歡了,又道。
“對了,還有一個禍國殃民的面首……”
“唰!”
上官無夜一把抽出長劍,直刺皇甫長安眉心!
“叮!”宮疏影出手如電,還不及上官無夜手中的長劍逼近皇甫長安跟前,就將他的劍身從手中打落,與此同時,另一把短劍已然筆直地抵著了他的喉間。
不曾想他有這樣的身手,上官無夜駭然。
宮疏影只妖媚一笑,收回了短劍:“悠著點兒,不許對小甜甜兇,不然……我就讓你死在這裡。”
☆、34、勞資是……攻!
上官無夜凝眸:“你到底是什麼人?”
宮疏影腰身一軟,坐到了椅子上,爾後順勢將皇甫長安往懷裡一帶,微挑的眉梢風情萬種,一轉眼,又變回了那個嫵媚的男寵,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