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覺得這傢伙邪門,甚至還有一些,變態!
“你打算……怎麼血洗?”
“哼,就算上官南鴻想高調登場高調唱戲,那也得有人給捧場不是?”
皇甫胤樺想了想,領悟了皇甫長安意思之後,頓然覺得自己也變態了:“那就洗吧,洗洗健康!”
入了夜,冬季天有些寒,東宮卻莫名熱鬧了起來,一問,才知道是先前幫襯著皇后,使勁兒往太子爺腦袋上踩某些睜眼瞎妃子終於看明白了形勢,屁顛屁顛地跑上門來賠罪。
“喲!見過皮厚橘子,小爺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女人……”
宮疏影一把團扇將眾人攔了門口,沒好氣地冷嘲熱諷,居然聯合起來欺負他小甜甜,真想一個個刮花她們那張不堪入目臉!
“先前是誰言之鑿鑿地斷定我家太子是殺人兇手,落井下石火上澆油鬧騰得歡脫?怎麼這會兒又趕著貼上來,不怕被人懷疑惹得一身騷麼?再說了,我家太子也是你們配討好麼?像你們這種殘花敗柳,給我家太子提鞋都不配……去去去,打哪兒就滾回哪兒去,別來汙了小爺眼睛,髒了東宮地兒……”
“餵你……”
一干嬪妾被他說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卻又無從辯駁,何況她們現是來賠罪,也不好公然翻臉,便只能忍氣吞聲,訕訕地陪著笑。
“我想宮公子你是誤會什麼了!”
“是啊!事情不是那樣。”
“咱們應該好好談談……”
“艹!”有嬪妾忙著解釋,情急之下就要伸手抓上來,惹得宮疏影一陣噁心,拿團扇一把排開了對方爪子,後退了兩步冷笑不止,“小爺可沒空兒跟娘娘們互相瞭解,也不想跟娘娘好好談談,就讓我們彼此誤會彼此噁心下去吧!”
“疏影——”
屋子裡,皇甫長安聽得臉部一陣抽搐,趕眾人要發飆之前才出聲走了出來。
眾嬪妾聞言即刻一喜,正要迎上去,卻聽皇甫長安下一句哂笑道。
“說得真好,來,賞你一塊桂花糕吃……”
說著,便咬著半塊桂花糕迎面貼了上去,還是嘴對嘴兒!
宮疏影也不躲開,沒有藏著掩著,就那麼大喇喇地張口咬了上去,連帶著把皇甫長安唇瓣吃進了嘴裡……
兩個死斷袖,就這麼眾人面前上演出格*戲,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真尼瑪夠了!
眾人看得一陣目害,於寒風之中凌亂不已,就差抬手自戳雙目了!
“你、你們……”
“操,你們怎麼還沒滾?”被打擾了好事兒,皇甫長安不禁皺著眉頭一陣不悅,冷冷地對著小昭子下令,“杵著幹什麼?還不把這群煩人女人給轟出去?!”
“是,太子。”小昭子趕緊應聲跳出來,對著一干嬪妾趕鴨子似趕著,“娘娘們還是走吧,留這兒不僅噁心了別人還噁心了自己,何必呢……”
眾人終於忍無可忍,一甩袖子鐵青著臉兒轉過了身:“哼!我們走!”
“死斷袖,真是瞎了我眼……”
“我早就說了不該來這裡,你們偏不聽……”
……
嘰嘰喳喳女人離開之後,東宮才又安靜了下來,皇甫長安對著門口淡淡哂笑了一聲,回過頭,宮疏影卻是愈發地千嬌百媚。
“別理她們了,來,我們繼續……”
皇甫長安一把掐了他小蠻腰上,退開半步,抬眸越過他肩頭,看向他身後走近皇甫硯真。
“二皇兄,這麼晚了還來找本宮,是有什麼要事嗎?”
皇甫硯真轉眸睨了眼宮疏影,爾後對上皇甫長安視線,上前兩步將她從宮疏影身邊拽了過來,垂頭問道:“怎麼,沒有要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