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炷香之內,你若是吃得比本大爺少,就跪下來給本大爺磕十個響頭,乖乖給本大爺捏碎你的腦殼!”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要是吃得比本攻少,就學兩聲貓叫,跳個脫衣舞給本攻看!”
“哼!”
“哼哼!”
片刻後,獄卒匆匆忙忙端來一個香爐,抖著手點上了火。
案臺前,左右擺開了兩張桌子,每張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十隻烤雞,正泛著誘人的香味兒,而在桌子的最前端,則蓄勢待發地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抬腳跨在椅子上,雙眼迸射出熊熊的火光,勢必要在氣勢上打倒對方!
見狀,就連見光了大場面的南宮景鸞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拿袖子擦了擦掌心的冷汗,繼而才清了清嗓子,發號施令。
“比賽開始!”
霎時間,站在桌前的兩個人迅速抓起盤子上的烤雞,湊到嘴邊張開血盆大口,以最快的速度撕咬吞嚥了起來,那狼吞虎嚥的模樣,像是上輩子都沒吃到過雞似的,看得一邊的獄卒也忍不住食指大動,嘴饞了起來。
南宮景鸞坐在正中間,微擰著眉頭焦慮地注視著戰局,雖然他很希望皇甫長安能贏,但……坦白來說,總攻大人的勝算不大。
畢竟皇甫長安和典獄長兩人的體型差距太大,食量想必也是十分的懸殊,比吃烤雞顯然就是自尋死路有沒有?!
果然,差不多燒掉了半柱香的時候,典獄長先森已經乾淨利落地解決掉了兩隻烤雞,正乘勝進軍第三隻,而總攻大人要死要活也才啃了一隻,等下口咬第二隻的雞屁股時,速度明顯就慢了下來。
“快吃啊!快點啊!吃啊!使勁啊!”
南宮景鸞看著心急,忍不住出聲吆喝了起來。
聞聲,總攻大人重重地被嗆了一下,抖著鼓鼓地腮幫子含糊不清地罵了一句:“尼瑪,叫魂啊?!使勁你個鬼啦,又不是母豬產仔!”
南宮景鸞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立刻打斷她:“別說話!抓緊時間!快!快快……”
不得已,總攻大人只能翻她一個白眼,繼續拼了老命啃烤雞,一面在心底下默默地淌血……特麼這一頓吃下去,又該胖上三斤了啊!回想起以前膘肥體壯的日子,簡直滿滿都是淚啊有沒有?!
差不多在一炷香快要燃燒完的時候,典獄長大概也察覺到皇甫長安不是自己的對手,一隻半烤雞的差距,根本就追不上來,即便輕蔑地哂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啃了一口的雞腿,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剔著眉梢準備收割。
為了增加比賽的難度,總攻大人提出了一個附加條件,就是在吃完烤雞之後,在一炷香燃燒完之前,還必須飲下半罈子烈酒,若是在一盞茶的時間內不勝酒力醉倒,也算是輸。
對此,被刺激得很想砍人的典獄長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在總攻大人咄咄逼人的挑釁下,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一方面,他對自己的食量有信心,另一方面,他對自己的酒量也很有信心,不過是半壇酒而已,根本不在話下!
抬起眼皮,典獄長悠然自得地倒了一碗酒水,送到嘴邊啜飲了一口,諷笑著欣賞皇甫長安緊趕慢趕啃雞腿的模樣,一派勝券在握的得意之色。
見狀,南宮景鸞更是焦灼,恨不得衝上前去幫她一起啃烤雞。
“哐”的一下,在整柱香徹底燃完之前,總攻大人飲盡了最後一口酒水,將碗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隨著清脆的聲音逐漸平息,典獄長輕抬下顎,掃了眼對面桌子上狼藉不堪的兩個盤子,不禁幽幽地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快人心的笑容。
“你輸了。”
“呵呵……你這結論下得會不會太早了?不是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嗎?”
“你吃得比我少,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