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怎麼……你還想耍什麼花招?”
皇甫長安微一斂眉,笑道。
“既然是比試,就該按照規則來,若是時間到了,本攻自然願賭服輸。”
見皇甫長安一臉蛋定,典獄長不免心生疑慮,然而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什麼漏洞可以讓她鑽空子,便稍稍安下心來,只當是那廝死鴨子嘴硬,在打腫臉充胖子。
“好,那本大爺就再等你半柱香時間,趁著最後這點時日,你可以好好想想自己的死法,說不定本大爺心情一好,就會滿足你。”
“這個不用考慮,”總攻大人毫不示弱地盯了回去,笑得更加肆意狂妄,“本攻還是對脫衣舞比較敢興趣,你可以選擇今晚在這裡跳,也可以選擇在本攻出獄之後,在玄武門的城牆上跳……唔,光想著就有點小雞凍了呢……”
“你——”
典獄長被總攻大人氣得一噎,終於領悟到跟這個巧舌如簧的小賤人爭論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只能把自己氣屎,遂緊抿薄唇,不再吭聲。
那廂,南宮景鸞又是焦急,又是好奇!
焦急是因為皇甫長安確實比典獄長少吃了半隻雞,敗局已經很明顯了有沒有?!但與此同時,他又忍不住好奇,不明白總攻大人屎到臨頭了,為何還能如此鎮定?她這是不怕屎,還是留了神馬不為人知的後招?
正疑惑著,在那半柱香也燃燒了將近二人之一的時候,典獄長忽然悶哼了一聲,爾後,幾乎是在一瞬間,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整個人箭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疾步衝了出去。
見狀,在場眾人不由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甫長安適時推了一把南宮景鸞,催促道:“快!跟過去看看!”
南宮景鸞頗為茫然的應了一聲,以裁判的身份在兩名獄卒的監視下匆忙跑了粗去。
片刻後,南宮景鸞興致沖沖地跑了回來,一邊跑,一邊喊。
“太好了!太好了!那傢伙把吃下去的烤雞全吐出來了!你贏了!是你贏了!”
聞言,總攻大人幽幽一笑,對著後一腳搖搖晃晃走進來的典獄長比了一個“V”的手勢,笑得無比得瑟:“來,學兩聲貓叫給本攻聽聽……”
“……喵!”
“嘖……你這隻貓是被人踩了尾巴還是怎樣?叫得也太怨毒了吧?……啊等等!別雞凍別雞凍,你叫得很好聽很動聽……那接下來,是脫衣舞……嗯?”
在拼死掙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典獄長終於一咬牙,解開了披風,再一咬牙……
☆、20、裝逼遭雷劈公子
“哐啷!”
就在典獄長視死如歸地脫下外套,一邊扭著僵硬的腰桿,像是鴨子一樣跳著不堪入目的舞,一邊咬牙切齒地準備脫下第二件一衣服的時候,陰暗的甬道那端忽然想起了鐵門被開啟的聲音,夾雜著頗為雜亂的腳步聲,似乎來了不少人。
聞聲,典獄長不由得頓了一頓,停下了步子,隱約間似乎聽到門口的獄卒喊了一聲。
“屬下參見太子!”
臥槽!太好了!太子來了!
剎那間,典獄長立刻如獲大赦,彷彿溺水的人在瀕臨死亡的前一秒被人一把拽出了水面似的,連陰沉的面容也在瞬間恢復了幾絲暖色,甚至有些歡欣雀躍神采飛揚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轉過身,準備趕上去迎接太子殿下的時候,腦袋上卻是驀地一疼,被總攻大人像拽尾巴似的拽住了頭髮,一點一點慢慢地拉了回去。
“誰說你可以走了?不是說好了願賭服輸嗎?脫衣舞還沒跳完呢……回來,繼續。”
聽到這話,典獄長又是臉色一變,幾乎是惱羞成怒地轉過頭來,用一種氣急敗壞的語調低吼了一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