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跟你說,我以前一直都是個不做事的人,偷懶是一絕,還會悄悄心頭罵那些做事的人是掙表現、假積極、冤大頭,但是換個角度,是我來選人的時候,我才明白有誰願意要那些偷奸耍滑的傢伙呢?特別是在一個團隊裡面,你看看我這些訓練的人,如果有誰敢偷懶,甚至煽動其他人一起偷懶,老子恨不得直接崩了他的頭!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認真好好做,我不會虧待你的。”
嘉桂卻再次上下打量白浩南搖頭:“我是邊防營的衛生兵,不是……”
這時候忽然從熱鬧的路基那邊傳來聲音:“喂!是誰給我說這裡沒有女人的?!”
白浩南一抬頭,看見三五米外路沿上柳眉倒豎的不是粟米兒還有誰?
感覺兩天不見,之前明明還一身嘻哈裝,戴著一排耳環跟鼻環的暗黑少女,現在就變得靚麗青春了,一件粉綠色防曬罩衣裡白色的暗紋背心凸顯出沉甸甸的胸口,再有毛邊牛仔短裙和粉色嶄新運動鞋,立刻帶著莊沉香那種明**人的味道,不愧是母女花,就連耳環鼻環都變得俏皮可人了。
有點撲哧的連忙低聲給女衛生兵道歉:“這是三小姐的女兒,千萬別惹了她……”然後自己才嘿嘿嘿的笑著過去迎接:“不錯嘛,我還以為你昨前天就會給我打電話呢。”
衛生兵皺皺眉看一眼,從另一邊繞著回自己崗位了。
白浩南不說這句還好,說了粟米兒直接給他來個凌空飛踹!
這時候白浩南當然知道穩穩的把她接住,還裝模作樣的觀察四周情況慌張的把粟米兒放下:“你看看,你這麼漂亮,那麼多人盯著你看,還不注意點?”
年輕的姑娘已經按捺不住嘴角的笑意了,抬腳就踢:“我不來找你,你就真的一聲不吭連電話都不打一個,還連電話號碼都換了不說,我怎麼跟你聯絡?!”
白浩南恍然大悟,他是真沒把男女之間的事兒放在心上。
209、人生總是要不斷挑戰難度
當然,白浩南的託辭肯定是他這兩天有多麼多麼的忙。
甚至連半夜接收藥品這種事情也要安在自己頭上,彰顯自己是為了小鎮的繁榮富強嘔心瀝血。
粟米兒臉上洋溢著光彩恨不得跳到他身上,使勁用眼神示意換地方,看樣子最好先上上課,周圍這頗有點人山人海的集市讓她都不耐煩了:“媽媽把我放下她就回去了……”
白浩南卻不急色:“你到那邊,河邊的樹叢那邊稍微等我幾分鐘,把這些訓練課程安排完了我馬上跟過去,這裡上午就有兩撥人要搞訓練課,我怎麼可能走多久?”
粟米兒跟任何一個剛剛進入熱戀的女孩兒差不多,使勁嘟著嘴揹著手踱到河邊卻也不願意走遠就在那看,白浩南只好簡單給昂吞和阿哩講解了自己的意圖,讓他倆一個帶著少年們開始做力量訓練,一個先領著年輕軍人們做最簡單的觸球感受,再用眼神驅動粟米兒跟自己分開走,前後鑽進河灘球場邊一人多高的蘆葦叢裡,耳中都還能聽見公路上的喧譁,白浩南剛撥開一大片遮住眼睛的長葉,帶著馨香氣息的身子直接把他撲翻在地,頓時壓倒一片蘆葦……
等再好好說話,那都是下課以後了,粟米兒臉上汗津津的吐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含著的髮絲和葉片,心滿意足的坐靠在白浩南身上,拉了他的手使勁環抱住自己,柔聲訴離情。
原來白浩南把她送回去,母女倆當天就返回邦首府直到剛剛才回來,那位被白浩南開槍打倒的黑臉膛在首府也是有些關係的人物,幹掉他就涉及到一系列職務變化,總得回去解釋來龍去脈,順便粟米兒也跟母親回去露臉,但更多卻是想回去買點漂亮衣裳,要不是歸心似箭都想幹脆到中國去一趟,那裡才是採買的最佳地方,這時候的粟米兒算是真正懂得什麼叫女為悅己容:“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