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這種命胡攪蠻纏的能耐真叫人覺得頭疼。
覃茜茜冷淡的笑了笑:“我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怎麼了?”
她仰著下巴,飛揚跋扈的瞪著顧俞北。
然後顧俞北無話可說的時候轉身離開,靳西恆眉心緊緊地擰著,拳頭不由得握緊了。
“西恆,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顧俞北雖然想著靳西恆說話,可是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靳西恆這一次就好像不知道怎麼辦似的。
靳西恆深邃的五官猶如結了冰的冷酷。
“俞北,我們還是找不到陸淮的蛛絲馬跡是吧?就連本是通天的謝昀也沒有辦法,我想這樣一個人必然是獨自行動的,不然怎麼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西恆?”顧俞北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這樣轉移話題是逃避。
靳西恆笑了笑:“俞北,我一直以為我和桑榆是苦盡甘來。”
顧俞北覺得有很多話堵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堵的痠疼的難受,靳西恆現在應該是很想回去陪著桑榆的。
可是理智告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