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亡了,辮子和裹腳布都是過去式了,現代人追求就是活在當下,把握眼前,及時行樂。心裡不好受歸不好受,但鑽牛角尖大可不必。
“不是那個原因。”孟宴臣反駁他。
他深深嘆氣,聲音輕輕又細細,“那些男朋友算什麼?她又不是真心喜歡,答應交往的第二秒就開始反悔,整個戀愛期間都在琢磨如何分手,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這下輪到肖亦驍迷茫了,“那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既然不在意,這狀態又是因為什麼。
孟宴臣手裡擺弄著空杯子,紅紅的火光照亮他的臉,看著窗外的眼裡隱有水光泛射。
他真正介懷的,是那個人——凌雲致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