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大概在什麼地方?”
“就一個木頭刻的戒指,你自己雕的還不知道?反正就在這院子裡。”
唐奕天一頭霧水,跟著楚籬把院子翻了個底朝天,東西還是沒找著,楚籬拿來鐵鏟就要撬地上的方磚,唐奕天忙阻止,眼睛搜尋還有什麼地方沒找,掃到院中種著荷花的水缸,問道,“會不會在哪裡?”
楚籬一想也有可能,又和唐奕天倆人把裡面水和著淤泥全倒出來,弄得一院子全是,開得好好的荷花也傾刻香消玉隕了,楚籬一把泥一把泥細細尋著,唐奕天看著他焦急的模樣,試探地問,“那東西很重要嗎?”
“是。”
唐奕天低頭挖著泥巴,每一寸細細摸過,突然捏到一個硬巴巴的東西,忙拿到水龍頭下衝洗,是一個木刻盤龍扳指,“是不是這個?”唐奕天喊道。
楚籬慌忙跑來,一把抓進手細看,真是那天唐奕天戴在自己手上的扳指,想著唐奕天送戒指時抱著自己的力道,楚籬努力控制著自己抱緊他的衝動,說道,“謝謝。”
唐奕天以為是自己幫他找到戒指緣故,“這有什麼好謝的。”
楚籬握著絕世珍寶一般,回到房中,留下唐奕天一人打掃院子。坐定才發現,床頭的那盆花已經謝了,連枝葉都已焦枯,之前迷人的香甜味也消失了。
甘清在楚籬遇到她當天夜裡就趕機場走了,唐奕天和楚籬倆人很有默契地不再提起。
楚籬還特意去了方婆婆以前做糕點的地方,卻是人去樓空,問了下左鄰右舍,說這是房管所的房子,一直沒人租,已經空了兩年,楚籬覺得約定成立,方家小姐的命運被徹底改變了。入秋時,唐奕天在安徽的工廠出了點事,必須趕去處理,楚籬拒絕跟他同行,自從上次甘清事件後,楚籬一直刻意避開唐奕天,保持距離,唐奕天心裡煩躁不堪,不知如何掌控倆人之間的關係,不放心留他一個人,卻又沒法說服他,只好找月明照顧,張月明欣然同意,他一個人住,加個人進來頂多就是多做一碗飯的事。
第二天一早,唐奕天就幫楚籬打包了一行李箱的生活用品,把他送到張月明家,臨走時還試圖作最後的勸降,楚籬始終不理,唐奕天只得悶悶地自己驅車趕往安徽的工廠。進門的時候張月明正在暗房沖印照片,匆匆招呼完楚籬進房間又跑進暗房接著工作,自從辭職後,楚籬的生活就多出了大把的空閒時間,到了張月明家閒晃了兩圈後便站在暗房門口問道有什麼可以幫忙,月明在裡面說沒什麼要幫忙的,一會又在裡面喊道,可不可以幫他把籃子裡的衣服扔洗衣機洗了,然後看著灶上燉的湯,一旦水開了就關成小火。
楚籬一口應承下來,二十分鐘後張月明從暗房出來,首先聞到一股刺鼻的煤氣味,趕緊衝到廚房一看,煤氣開關指在大火,火卻已經被撲滅,張月明趕緊開窗關煤氣。
這時楚籬過來了,問道,“這是什麼奇怪的味道?”
張月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煤氣,剛才你沒把火關小嗎?撲出的湯澆滅了火。”
“我有關啊,我以為那樣就是小火了。”楚籬回,又補充了句,“煤氣的主要成份不是甲烷或者一氧化碳嗎,應該無色無味才對,怎麼這麼難聞?”
張月明只得耐心解釋,“是的,但是無色無味的話洩露也不會被人查覺,所以在裡面新增了硫醇,充當煤氣洩露的報警器。”
楚籬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張月明點火重新燉湯,然後走到陽臺洗衣機旁,開啟蓋子準備晾衣服,拿出沒一點水份的純乾衣服,張月明又一次鬱悶了,“籬啊,你剛才有按洗衣機的開關嗎?”
楚籬臉上寫滿疑問,“開關?不是隻要把衣服扔進去它就會洗了嗎?”
張月明完敗,雖然唐奕天有打過預防針,提醒他楚籬缺乏生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