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激動地說:“姚二爺.我說.我說……是關祖山.是關祖山讓我這麼幹的。
說是隻要我能把春懷堂搞臭.讓盛藥令離開揚子洲.他就在把承暢園賞給我。您也知道,我就好承暢園裡那玉香晚, 在祖山說要把承暢國送我,我哪有不幹的,況且也只是為難為難.又不是在傷害盛藥令.我……我真是有眼不識真金,差點……”
“閉嘴,你說的可是紅葉湖的關祖山?” “是!”
“阿容,關祖山是鳳西家的姻親!”
於是,這事兒是因鳳西家風聞了什麼則起的嗎?
132.風波中的京城與揚子洲
因為出了四賴子的事,姚承鄴很惱火,他沒想到的是在自家地界上保個人,還能出現這樣的事兒。姚承鄴是個任性施為的人,這一番下來就是一通整肅,幸是因為還在孝期裡,不至於動刀兵見血。不過這世上,最可怕的原本就不是見血,這世上死的人,有多少是見血而亡的。
且說這天阿容踏踏實實地開堂坐診時,姚承鄴見縫插針地叫了她過去,臉上是少有的嚴肅:“阿容,我得回京城去,揚子洲這邊我已經關照好了,你還是要小心些。這天下鋌而走險的人實在太多,有什麼事到清輝樓去說一聲,自然會有人給你辦妥。”
見姚承鄴說話慎重,表情嚴肅,阿容就猜想得到,大概是京裡出了什麼樣的變故,所以姚承鄴才急著回京:“很嚴重嗎?”
“還好,你不用擔心,不論出了什麼事,總要保下你就是。縱使我不成,不還有長青在嘛,謝家從前朝到衛朝立世數百年久經沉浮,總不是虛來的。阿容,你記住一件事情,除了我和長青來,否則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姚承鄴自覺得有些事,還是不要跟他這表妹說的好,畢竟小姑娘家的聽多了陰謀之論並不好。
其實阿容現在擔心的哪裡是自己在揚子洲出不出事,真正的戰場在京城裡,她這遠在邊陲的不過能打打醬油而已。說起來她還算是清閒的,才遇上點事也被姚承鄴化解了,那還能有什麼事兒。
“二哥,我也不能勸你不要去爭,我只能說一句,永遠不要認為自己是聰明人,聰明人犯起錯一旦被人揪了個正著,那就是苦樂由人了。”阿容心想,自個兒以前就是那自以為聰明的人。
或許,她現在還是那自以為聰明的人,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得可不正是她這樣的麼。
說話的次日,姚承鄴就離開了揚子洲,只是出城卻是向東行,壓根不是回京城的路。雖然阿容有些好奇,但既然姚承鄴沒有說,她忍住了住嘴沒問。
再去說眼下的京城如何的風雨飄搖,表面上卻仍舊保有和從前一樣的繁華與氣派,街上的行人當然感覺不到天正在變幻著,所以他們依舊過著平淡安定的生活。
太后下葬已經有時日了,京城裡處處披白的景象也漸漸如雪化一般消融了去,只是在各大家之間的那些暗流卻從沒有一刻消融,反而在太后和姚太夫人過世之後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揚子洲是招敗棋!”說話的是容家的某位長輩,這位長輩自然是站在容景福這邊的,其實容家的長輩多不和容景福通氣。
眼下的容家長輩沒幾個看得起容景福,庶出就低人一等,這些長輩雖然多也是庶出,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更不待見容景福。都是庶出,憑什麼你能主家,而我們就只能在族裡做個族老,那不是沒半點意思嘛!
面對這位容家的長輩,容景福卻是小心翼翼地,因為他眼下得靠著這位才行:“三叔,事已經辦了,悔也沒辦法。眼下還是想想京裡的事怎麼應對才好,謝家那小渾子在宮裡,他們倒是甥舅一家親了!”
“我再問你一句,太后和姚太夫人的事,真的不是你派人乾的?當年景弘的事就不說了,你現在只要把眼前的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