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一個變成駝背老頭,一個變成長頸鹿,也未必能親到嘴。”
“你這個齷齪的傢伙!”姚武誠再次氣憤地揪起盛永恆的衣襟,賭氣地說道:“我和如夢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別說親,就是睡也睡過……”
姚武誠說到一半,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雙眼木木地盯著前方,揪住盛永恆的手也停在半空,整個人瞬間變成木偶。
盛永恆憤怒地消化著他的話,順著他的視線,他看到了林如夢。
原想從她臉上看到否定的答案,林如夢卻沒有搖頭,而是面無血色地定在原地。
他說的是真的!他和她已經發生關係了!盛永恆心理猜測著,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對上林如夢的雙眸,後者早已淚溼了雙眼,機械地搖頭,向姚武誠投去複雜的眼神。
他終究還是說出來了!五年前,他讓盛永恆誤解了她,五年後,他讓盛永恆離她越來越遠了。他就是個劊子手!是母親派來時時刻刻阻礙她感情的間諜!
林如夢不敢再直視盛永恆,姚武誠的話證實了她之前所有可怕的猜測,扼殺了叔叔給她的希望——那一晚真的發生了那件事!
這個可怕的事實經過姚武誠的複述,現在變得更加昭著,像一具災難現場的屍體突然被掀開裹屍布,血淋淋的畫面將她整個腦子掩蓋,令她窒息。
“如夢,我沒有……”姚武誠來不及解釋,林如夢早已轉身離去,視線裡只剩下她的背影和她背上的畫架。
“畜生!”盛永恆抓住姚武誠的手狠狠地甩開,想起身去追林如夢,林立國卻早他一步站起來,將他按坐回餐椅上。
“其實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姚武誠後悔莫及,無辜地望向神色凝重的林立國。
“你們兩個都給我呆在這裡!”林立國丟下命令,便追著如夢跑出去。
中餐廳門口站著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男子,他正揉著胸口,指著街上某處碎碎念,唸完後轉身剛想走進餐廳,又被追出去的林立國撞個正著。
“Ouch!My nose!”他摸著鼻子尖叫,還沒來得及唸經,林立國早已丟下一句匆促的道歉跑開了。
聽訓的物件跑得太快,男子只好自認倒黴,愁眉苦臉地走進餐廳,併發誓再也不在任何餐廳門口逗留超過五秒鐘;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只不過想進中餐廳找個老朋友敘敘舊,結果卻連遭襲擊。
在他叫出“my mouth”之前,一隻黝黑的男人手按到他性感的薄唇上,他只能掙扎著發出第一個字母的音標。
“你這個畜生!”盛永恆撲上去,揪起姚武誠的領子想再給他一拳,卻被一隻白皙的手抓住。
“Henry,傷人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就算你有個美國公民身份也一樣。”白人男子微笑著說,他沒有料到盛永恆會有粗魯的一面。
白人男子是盛永恆剛到美國讀書時認識的中法混血兒,原名叫法蘭克伯納德,跟他一樣學的是乏味的金融學,只是平時愛鑽研中國傳統針灸,所以當盛永恆忙著開創自己的第一家公司時,他還在拿自己的身體做血的試驗。
認識五年來,盛永恆給他的感覺一直是一個過分沉穩、過分精明、過分好脾氣的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失控行兇,他也會是最後一個傷人的。
“讓我殺了這個禽獸!”盛永恆揮起另一隻手被姚武誠抓住,後者激憤地吼道:“我沒有對她怎麼樣!到底要我怎麼做才有人相信我?”
“TA?”法蘭克轉而用漢語猜測道,“看來TA應該是個女人,因為兩個男人為同性大打出手的機率是零。”
“林如夢!他對我的林如夢……”盛永恆握緊了雙拳,儘管雙手被兩個人控制住,但他的怒火併沒有因此削減。
“我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