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有!”
姚武誠大聲為自己辯解,卻未能得到盛永恆的信任,兩人四目相瞪,沒有誰願意先妥協。
“等等!”法蘭克把頭探到兩人中間,巧妙地阻斷他們肆意撕殺的眼神,“這件事,看起來很複雜,讓我來分析一下。你、呃……”說到重點,他突然停頓下來煞有介事地問姚武誠道:“請問你怎麼稱呼?”
“姚武誠!”
“OK!你嘴角的血很性感,我就叫你誠誠好了。”
法蘭克嚴肅的語氣與其說話的內容完全搭不上邊,惹得盛永恆忍不住反胃,五年來第一次聽到這個情敵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記住,就被這個損友噁心化。
姚武誠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狐疑地看著這個吊兒郎當的陌生人,剛才聽到他叫盛永恆Henry,可見他們是認識的,因此,這個白種人絕不會站在他這一邊!
“誠誠一定是跟你的那位夢兒……”
“不許這麼噁心地稱呼她,她叫林如夢!”盛永恆凶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法蘭克趕緊改口說:
“誠誠一定是跟林如夢發生了曖昧行為,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他把她吃了,而事實上——” 法蘭克狡黠地延長語氣,笑道:“只有誠誠自己知道他有沒有吃了林如夢,我說得沒錯吧?”
“我說了我沒有!”姚武誠沒好氣地說道。
“你有!”盛永恆依舊怒不可遏,姚武誠卻沒有再反駁。
法蘭克好心地提醒道:“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去問林如夢呢?”
盛永恆沒有回答,因為她跑出餐廳之前已經給了他答案——她沒有否認,她蒼白的臉色說明了一切。
姚武誠也沉默了,當時處於昏迷狀態的林如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事後她被撕爛的裙子卻無法阻止人去聯想事件的經過。
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相信他沒有碰林如夢也是徒勞,因為她不相信他,她根本沒有理由和證據去相信他!
“Oh!I got it!”法蘭克打了一個響指,笑呵呵地說道:“誠誠給林如夢吃了迷藥,事發當時她神智不清,所以就算問她也問不出所以然來,對嗎?”
姚武誠驚訝地看著這個白種人,懷疑他是不是有讀心術。
“畜牲!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混帳!我就知道她不會是自願的!全世界也只有你這種無賴才有能耐做出這種下三濫四的勾當!”怒火燒紅了眼,盛永恆還沒出手,又被法蘭克死死攔住。
“我沒有!要我說多少次?我只是撕裂她的衣服……”姚武誠急於解釋,漏嘴將自己難堪的行為說了出來,頓時後悔到了極點,如果他在撕裂她的衣服之前就停住,如果時光倒流回到一個星期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做這種傷害林如夢的蠢事!
“禽獸!”盛永恆掙脫不了法蘭克的束縛,只能大聲地吼叫。
餐廳裡一些中國人聽到他們激烈的對話,都齊齊放下碗筷望過來,姚武誠臉上一陣陣熾熱,那些人犀利的目光彷彿都夾雜著“禽獸”兩個字的叫罵聲朝他刺過來。
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法蘭克卻問出了令全餐廳的人都倒抽口氣的話:“能透露一下你們是在什麼地方風花雪夜的嗎?”
姚武誠臉色刷白了,他就知道這個白種人不是來幫他的,這句問話無疑再次將他推到風口浪尖!
他不能回答,如果他照實說,只會讓自己的罪名更加昭著。
“不能說出來嗎?難道你們挑在荒郊野外沒有人跡的地方?” 法蘭克又用誇張的語氣刺激他,“真是羅曼蒂克!混合著泥土的清香和美妙的夜色,可以盡情地……”
“閉嘴!”盛永恆和姚武誠同時叫起來,他們再也聽不進任何形容那些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