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電梯裡,華濃不屑的腔調似是在審視著螻蟻。
那女人說一句,她懟一句。
陸敬安靜默聽著她的話,眸色越來越深。
電梯裡的空氣越來越逼仄。
華濃只覺得有一道並不友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濃厚的審視。
她拿著手機側眸看了他一眼。
電梯停在31樓,一瞬間,陸敬安連摟帶抱地將人拖出了電梯。
華濃本想破口大罵,話到了嘴邊想著自己電話沒掛,長公主的身份不能丟。
愣是掛了電話才開始發力:“陸敬安,你幹什麼?”
嘩啦——浴室的水龍頭被開啟。
陸敬安抓著華濃的手伸到水龍頭下,摁出洗手液瘋狂揉搓著。
“陸敬安,你特麼瘋了?這是我的手不是豬腳,你輕點”
“你瘋了,你拿刷馬桶的刷子幹嘛?”
“陸敬安”
“陸敬安我日你大爺的,你拿刷馬桶的刷子刷我的手。”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陸敬安”
浴室裡的尖叫聲半晌都沒停歇,華濃一直怒罵,陸敬安的動作就一直不停。
華濃髮現了,她罵多狠,他刷多重。
直到華濃的叫罵聲停住,陸敬安哐當一下將刷子丟在地上。
“罵夠了?”
華濃捧著自己被刷得紅彤彤的手,淚眼婆娑地望著陸敬安。
“有病你上醫院去。”
“別的男人好摸嗎?”
“什麼?”華濃以為自己聽錯了。
“別的男人好摸嗎?”
華濃:
“你不會是因為我摸了別的男人,所以才這麼對我的吧?”
陸敬安虎口掐著華濃的下巴,將她摁到了門板上。
“你摸別的男人我無所謂,但你用摸了別的男人的手來摸我這是大忌。”
一封情書送十幾個男生,一雙手摸遍天下的男人,還真是很華濃。
十來年過去了,華濃的行事風格仍舊是一如既往沒有改變過。
濫情、廣撒網。
不知道責任兩個字怎麼寫。
華濃嗤笑了聲:“陸律師沒摸過別的女人?我都不嫌棄你不乾淨,你還嫌棄我上了?”
“汙衊?”
“實話。”
“證據,”陸敬安掐著她下巴的指尖深了深,在她白皙的臉蛋上摁出了猩紅的印子。
華濃一把拍開他的狗爪子:“我摸過誰,跟陸律師有什麼關係?你是我老公還是我男朋友?管我?你也配?”
“老孃捧你的時候你就是金銀玉器,摔你的時候你就是玻璃渣。”
“老子不舔了。”
這種悶騷的狗男人,要不是看在他有點才華還有張臉之外,誰願意舔?
黑心肝,狗都不吃。
她華濃可是京港一姐,要不是被迫無奈,她會舔他?
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陸敬安的人,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就不上的?”
華濃剛走兩步,被陸敬安拖著胳膊拽到了沙發上,華濃罵人的話到了嘴邊,陸敬安掐著她的腮幫子親了下去。
華濃身上的襯衫在陸敬安手中被撕碎
客廳裡一塌糊塗
華濃從罵罵咧咧到舒舒服服,得虧是陸敬安的技術好。
第二天一早,華濃渾身痠痛從臥室醒來時,靈魂冷靜了幾秒才回過神來。
昨晚成了?
“醒了?”
嘩啦——華濃揚起被子蓋在臉上。
陸敬安跨步進臥室的腳步一頓:“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