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放在床尾了。”
“你在幹嘛?”華濃換好衣服出來,見陸敬安蹲在沙發前拿著溼紙巾在擦什麼。
陸敬安勾唇淺笑了聲:“你說呢?”
華濃:
沙發上東一片西一片的渾濁物體是什麼不用說,她都知道。
昨晚的戰況確實是挺激烈的。
若說第一次是喝多了,那麼昨晚就是單純靈魂碰撞的愉悅了。
要不然,陸敬安這價值不菲的真皮沙發上怎麼會這麼狼狽不堪
“我什麼都沒看見,”不忍直視,不忍直視啊!華濃。
華濃一邊覺得丟臉,一邊又慶幸自己吃到肉了。
華濃朝著衛生間走去,走了兩步才想起什麼,回眸望向陸敬安:“你昨晚沒戴套?”
“沒帶。”
“你是不是男人?”
陸敬安將手中的溼紙巾丟進智慧垃圾桶:“是不是男人你昨晚驗證過了,求饒的時候都喊我爸爸
華濃:“懷孕了你負責?”
“……”
“陸律師,不戴套是什麼心理?”
“純粹是家裡沒有。”
華濃不信,凝著他:“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單身男人的家裡沒有套,那跟銀行保險櫃沒密碼有什麼區別?”
陸敬安:看出來了,華濃腦子裡這種亂七八糟的比喻確實是挺多的。
“沒有就是沒有,我犯不著騙你。”
華濃:“給我買避孕藥。”
她丟了句話就進衛生間了。
兩秒鐘不到,尖叫聲在衛生間響起:“陸敬安,你這個狗男人。”
“不給我卸妝?你是什麼心理?你知不知道我每年要在這張臉上花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不卸妝睡覺的危害?”
陸敬安:頭疼。
“我不會。”
他要是會這些東西那真是奇了怪了,華濃又有一堆他是海王的話在等著他。
華濃:
她氣得不信,砰地一聲關上了浴室門,黑著臉出來時,外賣和避孕藥都到了。
華濃扒拉開錫紙板準備吞藥時,手中動作頓了一下:“陸律師,陸爺,睡都睡了,我那官司是不是能交給你了?”
都這個份兒上了,總不能就不負責吧?
陸敬安倒了杯水遞給她:“兩碼事兒。”
華濃:
她揚手,將手中的藥丟進了垃圾桶。
陸敬安眉頭一挑:“什麼意思?”
“不吃了,懷孕了最好,生下來以後我窮得吃不起飯了就和孩子一起到你律所蹭飯!”
陸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