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些怪異,在寒芷晴問完這句話之後,帶著幾分涼意地嗤笑出聲:
“寒芷晴,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你在我面前有問話的資格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驟然變冷:“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作為一個情f婦的首要條件,就是做好情(和諧)婦的本分,做我要你做的事,在我不想回答你問題的時候,不要多問。”
寒芷晴的心,因為他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作為情(和諧)婦的身份而收緊。
咬著下唇,她對著電話那頭的墨君昊,輕輕地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你現在馬上給我過來。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我見不到你,你自己看著辦!”
落下這句話之後,電話便結束通話了。
寒芷晴聽著手機上再度傳來的忙音,怔怔地愣了好一會兒。
“芷晴?”
秦蓮的聲音將寒芷晴從仲怔中拉回了神,見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半個小時,剛好是到他家的時間。
他算得真精確,連片刻都不讓她耽誤。
從餐桌前站起,她隨手拿起茶几上車鑰匙,來不及跟秦蓮多交代什麼,便已經衝出了房門。
“芷晴!芷晴!”
秦蓮皺著眉,看著寒芷晴飛速離開的背影,眼底滑過一絲擔憂。
“不知道墨君昊又要怎麼對她了。”
從別墅裡開車出來,一路上,寒芷晴都不敢有片刻的停留,一路驅車到了墨家的大宅。
當傭人開啟門進去之後,才發現樓下除了傭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包括墨君昊。
“墨先生呢?”
寒芷晴側目,看向身邊跟著的管家,出聲問道。
“我們先生跟太太去英國了,少爺一個人在樓上。”
管家如此回答道,又見他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對寒芷晴道:
“少爺的手被玻璃碎片劃傷了,也不讓我們包紮,寒小姐如果能勸勸少爺的話,麻煩你讓他把手包紮一下吧。”
寒芷晴的心,因為管家的話而猛然收緊,眼底滑過一抹緊張。
“他的手又被割傷了?”
她想到了白天時候,墨君昊的右手還被包紮著,只是那個時候,她根本就無暇去注意太多。
現在聽管家說起,又想到白天時候,看到他掌心裡滲出來的血紅,眉頭不經意地鎖緊。
“是啊,少爺每一晚都喝酒,喝完酒就砸杯子,寒小姐,少爺他……”
管家說到這,又頓了一頓,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寒芷晴等著他開口,卻見他最後還是將心裡的話給隱了回去,對寒芷晴搖了搖頭,道:
“少爺在樓上等你,上去吧。”
寒芷晴有些迷惑地看著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也沒有追問,只是帶著茫然的眼神,對管家點了點頭,便朝樓上走去。
管家看著她上樓的背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連他這個下人都看得出來少爺有多愛她,為什麼她就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呢。
寒芷晴走到墨君昊的臥房門前,正要伸手敲門,卻見門虛掩著,裡面沒有半點聲響。
帶著幾分迷惑,她伸手,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房間內沒有燈光,只有那皎潔的月光透過那一扇偌大透明的落地窗,從窗外設進來,讓她看清了裡面的情況。
墨君昊背對著她站在窗前,手上端著一瓶紅酒,從掌心滲出的血液順著紅酒瓶一滴滴地滴落到地上。
黑暗中,他那頎長的背影被月光拖得很長很長,看上去落寞又孤獨。
他背對著她,此時看上去,是那樣得讓人心疼。
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