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拒。
漸漸的鳳璞平復了急促的呼吸,心跳似乎也平緩了一些。夜風幽然,月涼如水,他在她的耳邊極輕地呢喃了一聲。
“冉冉,你蠱感我至廝,也許我該殺了你的……”不遠的樹林中忽然傳來一聲嗥叫,接著便是野獸的嘶咬聲,伴隨著鳳瑛的呢喃清晰傳到耳中,罄冉一個哆嗦,回頭直直對上鳳瑛的眼。
鳳瑛是個喜歡掌控大局的人,他容不得什麼事什麼人不在掌控之中,他更是一個站在權力巔峰的男人,其野心與控制慾,讓人無法坦然迴避。
罄冉在想,被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喜歡,卻不知她何德何能,卻不知她是福是禍?這般迷茫著,於是便就茫然得眨動了幾下眼睛,問道。
“鳳瑛,我實不知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不溫柔,不懂風情,不會唱歌,不守婦道,還總是猜忌於你,和你為敵。就算長得漂亮,可比我美的多了去了。我實不知,你到底看上我哪裡了?或者你好好想想,也許你只是受不得我拒絕你,只是習慣了想要的人和想做的事必然要如願,所以你才會對我如此上心。”
鳳瑛默然無語地望著分析的頭頭是道的罄冉,眼眸眯了下,壓在她身上的身體紋絲不動,只是嘴角卻微扯出一道冰冷的弧線,冷冷道:“多謝冉冉提醒我,我也在想你既不溫順,又野蠻無禮,樣貌雖上乘,但卻非絕色,何至鳳瑛於此?!若非冉冉提醒,我還真想不到這層。只是我鳳瑛想要的人,便沒有得不到的。可你既不願,我也不會強求,終有一日我要叫你心甘情願。只一點你記住,你最好老老實實呆在青國,也別再躲著我,不然,””
他說著竟忽而埋頭,罄冉不及反應鳳瑛已緊緊咬住了她的咽喉,他用力極大,死死咬著。她脖頸處傳來一股撕疼,悶聲痛呼張大嘴呼吸。可是心裡竟一點也不怕,還在迷糊中想著,莫非鳳瑛乃吸血鬼轉身,怎地和電影上的情景一般。
尚未等她迷糊過來,身上一輕鳳瑛已是飛身而起,落於馬上。
一聲馬嘶,待罄冉從地上爬起,只能愣愣地看到鳳瑛遠去融入在夜色中的明黃衣袍。抬手觸上脖頸,生生的疼,指尖傳來濡溼感,那人竟將她脖頸咬破了!
可現下罄冉已無暇顧及這點疼痛,而在想,他果真便這麼丟下她走了嗎?那她怎麼辦?走回去?望望漫漫黑夜,罄冉無聲的嘆息,怕是待她回去,大軍都該開拔了,可又能怎樣,只能任命的邁步。真不知鳳瑛今晚到底發的什麼神經,難不成真想將她帶到這裡一刀解決了,後來改了主意,這才扔了她,自己跑了?樹林中又傳來幾聲狼嚎,罄冉禁不住哆嗦一下,腳步越發加快。
罄冉走了沒多久便聞原野上又響起了馬蹄聲,罄冉一樂,難不成鳳瑛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罪惡,回來找她了?不一會兒便見人影晃動,慢慢清晰,卻不是鳳瑛,而是孜軍營一名副將。罄冉見他身後尚跟著一匹空馬,心頭一樂,精神一震迎了上去。
罄冉回到軍營已是夜半,營中靜悄悄只有巡夜兵勇的腳步聲攪動迷濛的夢境。
剛收拾妥帖,正欲解下外袍歇下,忽而帳幕一揚,商綺墨大步便邁了進來。罄冉不想他竟還未歇息,隨即便又明瞭,眉眼一彎,笑道:“怎麼?擔心我跟著別人跑了?”
他本就擔心,自她被鳳瑣攜去營地,他就一直坐立不安。現下,她竟還煽風點火!藺琦墨尚未啟。”目光卻倏忽一深,直直盯著罄冉脖頸。她外袍已褳去一半,露出修長的脖頸,火光下那處分明就有個牙印,已然結痴!藺綺墨頓時便握了拳,三步並兩步得走至床前,抬手便欲去撕罄冉的衣襟。
罄冉一呆,轉瞬便覺胸口一涼,低頭去看竟是藺琦墨扯開了她的衣襟,裡面黑色肚兜映著蔥白的肌膚在燭火下發出珠玉光澤,那兩處隆起由此看去,波濤翻湧著勾出優美溝線,更是如噴吐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