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引人探究。
察覺到藺琦墨明顯加重的呼吸,和火辣辣的目光,又恰逢巡夜的兵勇路過帳前,腳步聲一震,罄冉頓時雙頰唰得一紅,忙甩開他的手攏了攏衣服,喚道:“你幹什麼!”
不聽商琦墨說話,又不見他動作,罄冉狐疑抬眸,卻見藺琦墨呆愣愣得站在那裡,一雙眼睛竟還直勾勾得盯著她的胸房處,面上還有些燥紅,骨髏清晰的脖頸處,喉頭在修韌的脖上湧動了幾下罄冉頓時臊得直欲找個地方鑽進去,一腳便踢上了藺琦墨的腿,怒道。
“還看!”
罄冉那一腳使足了力,藺琦墨不防,被踢了個正著,“哎喲”一聲叫跳出老遠。彎腰揉了揉腿,抬頭對罄冉眨巴了幾下眼睛,見她撇他一眼羞紅了臉背對他躺下,他勾起了唇。
“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那知話音還沒落,腰上便多了一雙鐵臂,接著一個溫熱的身體硬生生將她往床裡擠去。罄冉一驚,轉身去看,蔭琦墨卻眨巴著眼睛,道:“戰英帝好久都沒動靜了,我今兒眼皮老跳,還是在這裡守著冉兒才能睡得踏實。”
說罷,也不允罄冉反對,手一揚,“撲哧”一聲,燭火應聲而滅口想到這是軍營,多少人都看到藺琦墨深更半夜入了自己的房,罄冉忙掙扎著去推藺琦墨的胸膛。
“別鬧了,你快回去吧,讓別人看見,我……”
商琦墨卻不理會她,沉著身體任由她推,手卻也不閒,沿著她曼妙的腰便來到了胸口處,喃喃著道:“隱約蘭胸,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短腸,”
他的聲音蠕蠕軟軟,衝入耳中直湧上一股羞燥,罄冉頓時便沒了動作。這小子竟對著她大念淫詩!察覺到他在胸口亂動的手,罄冉驚得差點沒跳坐起來,拍了他的手便向裡塌挪動。
藺琦墨卻猛地將她帶入懷中,抱住她在她耳邊笑道:“瞧把你嚇的,我做大帥的都不懼,你個小兵怕什麼。不動你便是,快睡吧。”
他覺罄冉又要掙扎,忙補充道:“你敢再推開我,你試試!”
他說著大掌一個用力便在罄冉胸前那處柔軟狠狠的抓了一把,罄冉心如鹿撞,果真便不動了。藺琦墨這才滿意一笑,將頭擱在她柔軟的發上,閉上了眼。
屋中再無聲音傳出,直到罄冉迷迷糊糊快睡著時,隱約似是傳來一聲傻傻的痴語,便如夢話。
“冉兒,你穿黑肚兜可真好看……”
翌日,天空忽而便陰沉了下來,大軍準備開拔時天尚未亮,火把照得四處通明。兵勇們肅然得收拾著行裝,藺琦墨巡視了一圓,見鳳瑛緩步邁出主帳,眯眼正看向鳥雲密佈的天空。忽而他便想起了罄冉脖頸處的那個牙印,只覺窩了一肚子火,邁步便向鳳瑛走去。
鳳瑛自也看出了他的怒火,竟是一笑迎了上來,然而那笑卻未曾入得他的眼眸,在這陰沉的天空下,越發顯得俊面冷清。
兩人走近,隔著一步之遙四目相觸,同樣的孤立孑驁,彼此鎖定了對方的眼睛。目光交撞處,如結薄冰,空氣凝重得似能被刀切開,鳳瑛唇邊笑意卻愈深,而商琦墨臉上竟也出人意料地掠開薄笑一縷。
“此處已離近戰場,並不太平,子恪君王之軀,似昨夜之舉,以後還是莫要再有了。四郎直言,子恪莫怪。”
鳳瑛擺手,亦笑,道:“四郎所言甚是,眼看大戰在即,你我更該恪守職貴,且不可肆意胡為才是。四郎說對嗎?”
藺琦墨自是知道,他在說昨夜自己留宿罄冉帳中之事,也不介意反而朗聲一笑,道:“陛下所言極是。”
“急報!”
卻在此時一聲大喝,伴著清亮的馬蹄聲傳來,兩個男人均是一驚,相繼移開了爭鋒相對的目光,結束了這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