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客氣了,名動天下的煙雲堂要是都簡陋的話,那這世上恐怕只有皇城才是不簡陋的了。”趙為賢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了幾步。
“大人請!”
“金掌門請!”
二人進去之後,金馳徑直將趙為賢帶到了書房,而那個張廣,金馳則是吩咐將其放了。
落座看茶之後,趙為賢便說道:“金掌門,我這次來,是奉旨前來與金掌門聊一聊前段rì子您名下的鏢局暗送私鹽的事情。”
聽到這話,金馳便答道:“大人明鑑,我金馳開鏢局不是一年兩年了,口碑如何,不用我來自誇,我相信我鏢局中的人,絕對不會參與運送私鹽這種事的。”
“哎!話是這麼說,可京郊大營的人,偏偏就是在你們押送的鏢車裡發現了私鹽啊,這可怎麼解釋呢?”
別看趙為賢每句話好像都很客氣,但是明白人一聽就知道,他這是句句都帶刺啊。
“這個。。。我著實不知,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相信會有個結果的。”金馳耐著xìng子說道。
“金掌門,聖上平生最恨的,就是販賣鹽鐵這種國家命脈的東西,你可能還不知道,已經有人向聖上請奏,要辦你個謀反之罪啊。”
“哈哈哈!趙大人這話玩笑了吧,我金家在京城落戶得近百年了吧,如若我真有謀反之心,何必要等今天?”
“我當然也知道金掌門沒這個想法,所以昨天上朝的時候,我才力勸聖上,不要輕易下結論。”
雖然這話裡,有點為金馳說情的意思,但是金馳卻不為所動,連個眼皮都沒眨一下。
第三百四十一回…無獲而離
頓了一頓,趙為賢接著說道:“還有一事,希望金掌門能向我告知實情。”
金馳點點頭道:“請講。”
“今rì早上,負責去查抄你名下鏢局的人回來向我稟報,說十幾家鏢局總共才查抄了一百萬兩白銀,這。。。是不是有點太少了?”趙為賢語氣低沉地問道。
“哦?不知大人此話何意?”金馳裝作聽不懂似地反問了一句。
“煙雲堂名下的鏢局,我也有所耳聞,那生意可以用rì進鬥金來形容了吧,一家鏢局查出個一百萬兩我都覺得太少,何況這十幾家鏢局,加起來,怎麼也得千萬兩以上了吧,難道金掌門已經把錢運走了?”
“如果真是我運走了呢?”金馳冷笑一聲問道。
趙為賢哈哈一笑道:“那可就奇怪了,聖上下令查封煙雲堂名下鏢局財物的事,可就在上朝的時候說過,那您是怎麼知道的呢?是有人給您報信了?還是說純屬巧合?”
趙為賢這句話一問,金馳腦子裡頓時懵了一下,然後瞬間就反應了出來,這是趙為賢給他下了個套,等著他鑽呢。
“哦?還真有這事?哈哈,您說笑了,我根本就沒有把財物轉移,鏢局裡有多少,那就是多少。”金馳趕緊說道。
趙為賢使勁盯著金馳,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如果金掌門執意這麼說的話,那我可要查一查了。”趙為賢略帶yīn森地說道。
“悉聽尊便。”金馳隨意地說道。
說到這裡,兩人都把嘴閉上了,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趙為賢就在那裡乾坐著,也不喝茶,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金馳,還面帶微笑。
金馳起初有些不適應,但時間一長,也就無所謂了,你看吧,反正我這張老臉也不怎麼好看。
最後,還是趙為賢忍不住了,緩緩吐出一口氣之後,開口說道:“金掌門真是心思縝密啊,在下佩服。”
“不敢當!”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勞煩金掌門將煙雲堂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