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宇軒昂,振臂一呼。大吼一聲:“誰敢來戰我?”
府衙考場之外,看到這一名小將的誕生,知府袁天章心中一喜,對良如霖道:“良老。詩賦卷第一首出縣邊疆戰詩誕生了!這下有好戲可以看了!”
“袁小子,這還只是開始呢!不知道那季家小子和蘇林那小子都能夠寫出怎麼樣的邊塞戰詩來,到時候兩首詩詞化作的大將在空中大戰。那才叫精彩呢!每一年府試之後的《聖文》都能夠多上幾十首的鳴州詩詞,這可不是開玩笑滴!嘿嘿……”
良如霖方才從九鼎上摔了一跤。現在不敢再坐在鼎上了,就把袁天章趕走。一屁股坐在他的知府太師椅上,饒有趣味地望著考場的上空。
詩賦卷比拼爭鬥,直接以戰詩戰詞化作威武小將,只有出縣極其以上的詩詞才有被幻化出來的資格。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都熱切地抬頭注視著上空,期待著看到一場經常的大戰對決。
“方兄,沒想到今年的府試詩賦卷考的是戰詩戰詞,如此看來,定然大戰精彩非凡啊!不像我們那一年,府試竟然考寫雪景。九鼎將詩詞化形,直觀地比試誰的詩詞降雪量多,那時可真的是大雪漫天啊!一點看頭都沒有,哪裡有幻化的武將真刀真槍的戰鬥來得精彩呢?”
在方徽身邊,一名和他同屆的舉人就笑著說道,“當年方兄的一首《雪境》是達府的巔峰,幾近鳴州,大雪漫天,雪深九尺,一舉奪得第一的茂才,那是實至名歸!”
“詩賦考景緻和戰詩戰詞,區別非常之大。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一直以來在關內求學的儒士來說,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邊疆戰火。寫出來的戰詩戰詞,大部分都是模仿居多,精神思想很難能夠上升到達府的高度……”
舉人方徽遙指考場上空威武的小將,笑了笑道,“你們別看這名小將的樣子威武,氣勢不凡的樣子。但這都是徒有其表,依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首堪堪達到出縣級別的戰詩戰詞。追求的是華麗的辭藻去描述邊疆的戰火,你們等著看,只要再來一首戰詩戰詞,定然能夠很輕易地將他擊敗!”
果然,不出方徽的所料。他的話音才剛落,只見聖器九鼎再次一陣轟鳴,考場當中又是一首出縣等級的戰詩戰詞化形,同樣是一名威武的白鎧小將,手中握著一把大刀,一上來便怒吼一聲:“我來戰你!”
鏘鏘……
紅纓長槍一挑,迎接大刀的巨力砍殺,但是手執長槍的小將卻力有未逮,挽了一個槍花,動作看起來華麗非凡,但是就在他志得意滿怒刺一招長槍的時候,卻被大刀小將瞅準契機,繞過長槍的華麗攻擊,直接一刀砍在了他的背部。
敕!
背部中了一刀的長槍小將,惱羞成怒,奮盡全身力氣,長槍就勢一掃一刺,卻已經失了先機,再度被大刀小將看準機會,繞到他的身後,又是一刀砍在了他的頸部,鮮血迸發出來,頭顱掉落下來,最後化作一道金光,直接被九鼎吸納了進去,化作聖力姓名,刻在了九鼎光幕之上,代表著這一名考生的出縣之詩只獲得了“乙下”的評分。
“哈哈!就你這點有勇無謀的力量,也想要守住此處擂臺?”
大刀小將戰勝之後,得意得哈哈一笑,手中的大刀在空中揮舞一番,俯視著底下的考場,大叫一聲:“誰又敢來戰我?”
“竟然是以這樣的形勢比拼戰詩戰詞的威力?”
抬頭看到這兩名戰詩化作的小將爭鬥,蘇林的心也不由得熱血沸騰起來了。戰詩戰詞本來是落在紙上的隻言片語,但是經過聖力和九鼎的加持,竟然可以化作相應的武將。
那麼即便是同一個等級的詩詞,高下也能夠很直觀的比較出來。只需要看二者化作的武將,誰能夠堅持得更久。
緊接著,又有不少的出縣之詩誕生,無一不是威武的小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