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
幾輛馬車就放在山下一處旅店,付了一大筆的錢讓店主好好照顧。
來到山的最低窪處,宛蘭抬頭望望四周,順著螺旋的小道慢慢的看上去——不知有多少戶人家,最高的似乎都要被雲給埋沒了,處在其中,猶如墮入仙道。細細想來,如果是一個大霧天,那可真是神仙般的生活了。
“真是許久都沒有來啦!”老爺大口呼吸這裡的空氣,不禁感慨道。
宛蘭疑惑的問道為何這麼久都不來探親呢,非得趁這個祭祀機會才來一趟。老爺似乎很尷尬,只是笑著,不知如何作答。
“老爺,我們快走吧,這很快就要到晚上了。”二夫人催促道。
“那爺爺的家在哪裡呢?”宛蘭問道。
“這很好找的,就在這山的最高頭。因為你爺爺在很久之前是這裡的縣長,有很高的威望。雖然人老了,但卻精神的很,上山下山也不迷糊。”二夫人指著高山上一處頗大的房子說道。
宛蘭嚇了一跳,這爬山真是累人啊!少說這山都有百來米高,徒步走上去,自己肯定累趴下了。這爺爺居然還能住這麼高,不嫌累嘛這是。
儘管牢騷埋怨肚中繞,宛蘭還得識趣的跟著大夥上山。走在這螺旋小道,繞著山一圈圈的往上爬行,途徑幾個小戶人家,都熱情的跟他們招手,或者給點水喝。宛蘭喝著甜絲絲的水,被這淳樸的居民感動到了。
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大約過了半小時,到了這山之巔,俯瞰下去,一覽群山,頗有一種膽寒的心思。不過,宛蘭倒為這建在山巔的房子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是個很簡陋很平凡的居室,不曾想,也是富麗十足。高聳的大門,寬敞的院子,威嚴的正廳;而那傳說的爺爺,穿著錦衣,拄著漆黑鳩杖,略帶微笑的注視著眾人。
好不氣派!好不莊嚴!
剛一進門,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熱淚相盈,擁抱痛哭,取而代之的是尷尬的冷淡。過了好一會兒,還是爺爺身旁的叔叔喊了句:“大哥,好久不見了。”老爺才和那叔叔擁抱一下,打破了沉靜。
那爺爺拄著鳩杖,慢慢的站起來,走到老爺的身前,略微激動,但還是壓制下來,卻還是無法控制雙手顫抖。老爺趕忙攙扶著爺爺,坐回原來的位置,說道:“爹,我回來了。”
“你終於回來了,自打上次你帶著堂兒過來——那時堂兒才五歲咧——這一別大概有十來年沒有相見了。”爺爺顫抖的伸出手,不停的撫摸著老爺的臉龐。
宛蘭大驚,這一別就是十多年,這是有多大的不便還是多大的仇恨啊。
老爺一一的的撫摸著這一行人,讓老爺的兩位夫人感動的不住掉眼淚。到她和蔣堂時候,老爺更是激動的勞老淚縱橫,不停的拍打他們的手,好半天才說話,“沒想到我的堂兒,長這麼大了,十來年不見了,真是沒有想到長這麼大了。”接著就不停的說著以前的那些往事。可是當看到蔣堂是這副樣子,既吃驚又憤怒,既傷心又心疼,不停的責怪老爺沒有照顧好,老爺也很無奈,只得悻悻的說自己的不是。
宛蘭解圍,站在爺爺的面前,親切的叫喚著,爺爺才將目光轉向她,不住的打量著,泛著激動的目光,之後就不停的說“好”,直誇她不錯,“能有這樣的媳婦是福氣。”
被爺爺這麼跨誇耀著,宛蘭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誰說穿越得貧賤就不能過得好了?這穿越得好,不如嫁得好。
這時,一位夫人跨過廳堂進來,說道:“你們都還站著幹嘛呢?飯菜都做好了,都過來嘗一下啊!”
大家才笑嘻嘻的,走出廳堂,往東進了一房,裡間都擺上了豐盛的飯菜。大家圍著圓桌,相笑而坐。
“對了,怎麼一直不見權兒呢,不是說要來嗎?”那叔叔說道。
“哦是這樣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