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大哥他帶兵去武王城戍守,就沒能來了。”一旁的蔣堂答道。
“唉——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都快到家門口了,就去帶兵啦。”爺爺哀嘆道,這惹得大家不住的寬慰他。
“都是這裡的特色菜餚,不知道大家吃得慣嗎?”二叔的夫人淺笑道。
這樣的菜,好傢伙啊,真是五花八門,佔據了香、奇、色等特點。雞鴨魚肉尚且莫提了,很多的菜基本都是在番禹蔣府不常吃到的。比如炒田螺,加入花椒、酒等原料,頓時這個菜就香氣四溢;又比如這黑乎乎的椒鹽蠶蛹,都是許多被炒得發黑的大肥蟲子,聽別人咬的時候脆脆的,宛蘭打心眼裡害怕得緊。
爺爺顫巍巍的搖了幾勺子湯到蔣堂和宛蘭的碗裡。兩人謝過後,她盯著碗裡飄著的深綠色,軟軟的如同海帶樣的植物,不明就裡的喝上幾口。這湯挺鮮美的,毫無腥臊味。
“素兒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在這裡,眾多成蜂窩狀的巖壁上,生長著一種草,
而我們一般稱其做變色草——春天呈淺綠色,夏天為深綠色,秋天為黃綠色,最後冬天為乾枯的黃色。”二叔指著湯解釋道。
吃過飯後,大家又談天說地一番,這時幾個下人端上幾個個切好的柚子,擺到桌子上。宛蘭品嚐了一番,甜甜的,跟現代的一些柚子沒太多的區別。蔣堂也鬧著要吃,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宛蘭怎麼好意思餵給他吃,就不停的安慰回房在慢慢的品嚐。
爺爺給他們的安排好了房間,由二叔領著,沿著山道往上走了十多臺階,幾處安靜的別苑矗立在面前。“這裡山勢較高,晚上就回房休息吧。”二叔還不住的提醒到。這不禁讓宛蘭膽寒,這房子可是建立在百來米的山上啊,這摔下來,連屍骨都找不著了。
回到房裡,宛蘭才敢掰開柚子喂蔣堂吃著,不住的羨慕他,“爺爺真是個慈祥的老人家啊!”
蔣堂一邊吃著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我特別喜歡爺爺了,小時候我老是坐在他腿上,爹還每次都把我趕跑咧。”
“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何還要搬離仁化,去往番禹呢?”聯想起一進這廳堂的時候,那尷尬的氣氛,宛蘭疑惑道。
“爹總是說生意忙,再說了,大部分的生意都在蕃禹,就只好舉家搬遷咯。”蔣堂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若真是如此,那為何沒見老爺有過多的情緒,相反有種不情願的成分。況且十多年沒回老家,這也不大合情理。是,交通的確不方便,可這會兒不也是來了嗎,才用了十三、四天,老爺不願意回去,不可能是生意繁忙的緣故吧。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正打算去爺爺那裡問聲好,結果反倒是爺爺先來了。蔣堂正想坐起來,被爺爺笑呵呵的示意躺下。
“爺爺你怎麼來了,不是應該我們看看你嗎?”蔣堂咳嗽了幾聲,詢問道。
爺爺擺擺手,“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再者說,我不也是沒有事情做,看了看孫兒,還孫媳婦嘛。”
聊了一會兒,爺爺起身要走,宛蘭趕忙攙扶著送他回去。出了門,爺爺卻不是急著回去,而是神秘兮兮的拉著宛蘭往後門走去。開啟後門,便是一道盤旋向下的山道。她覺得很奇怪,這後門外的東西有什麼稀奇的嗎?
“近一點的的確沒什麼好看的。”爺爺笑呵呵的說道,舉著鳩杖,指指遠處的地方,“諾——那邊的山頭才是最不錯的地方!”
順眼望去,宛蘭也被那夢幻般的風景給迷惑了。那邊的山頭很高,又密集,更神奇的是它們身邊盤旋不散的雲霧。如何形容這洞天福地啊,傳說的神仙之地都是雲霧繚繞的,想必就是那些山吧。那些雲霧如同游魚,在山間縈繞,變化萬千,時而聚整合了翻滾的雲海,時而散去成了淡淡的雲彩。
“這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哦。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