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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身材的本才,這朵地球上最後一朵天山雪蓮糟蹋?

還命來!

我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順帶沾起一張黃色便利貼。

上書:

今天可放假半天。或你可申請辭職。

你要讓我負責,我也可以。

只要你願意做我7歲兒子的後媽。

落款是,林子松。

我的衣食父母,總裁大人,結婚8年,兒子7歲,芳齡33的有婦之夫。

林大人,拿命去吧。

論我的人生原則

對了;我叫張耀華。

這個名字飽含著我們全家的殷殷希望。

我爺爺參加過紅軍,走過草地,爬過雪山,趟過沼澤,留了半條命在長征途中,留了另外半條命回來生了我爸。

我姥爺是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抗了美援了朝的烈士。聽說在那戰火紛飛的北韓,炮灰削了我姥爺的半個腦袋,留下了我姥姥獨身一人,以及她肚子裡的遺腹女。

如果你對中國歷史有基本瞭解,大概知道我爸的年紀再努努力,快足夠做我媽的爸,也就是我姥爺了。

聽老一輩說,我姥姥聽到我姥爺去世的時候,硬是一滴淚沒掉。別人勸她哭一場。我姥姥說,哭什麼,頭皮落地多個疤,十八年之後還能上戰場。

我媽呱呱墜地時,我姥姥一看是個女娃,立馬跟我同村的爺爺家攀上了親家。那時,我爸已經出落成一個魁梧壯實、能挑擔子能插秧的帥小夥兒了。我爺爺敬我姥姥家是烈士家屬,硬是讓我爸這個帥小夥兒蹉跎成了鑽石王老五最終成了臭光棍。不過我爸熬得很值得,因為他娶的這位姑娘出落成了亭亭而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我爸和我媽終於喜結良緣,拜堂成親入了洞房,我卻遲遲不肯出生。我奶奶瞞著爺爺偷偷趕到觀音廟裡拜了好幾年的求子觀音,也沒把我拜出來。

等我爸快要到知天命的年紀,我媽姿色也黯淡不少的時候,我非常調皮地想到人生來走一遭。

於是,我橫空出世了。

以上,我只想告訴你,我出生在一個擁黨愛國、根正苗紅的家庭中。我們家的牆上至今貼著毛主席像,我們家的櫥櫃至今陳列著烈士紀念章;我們家七點永遠播放新聞聯播;每年的國慶節,我們當過春節,每年的九一八,我們當過清明。我的父母相敬如賓、情如兄妹,對我的教育如同階級鬥爭。寒冬酷暑我都在清晨五點半起床,晚上九點半上床。我人生中學會的第一首歌是國歌,第二首歌是國際歌,我媽看了84年的春晚後,讓我又多學會了第三首歌《我的中國心》。那時候我才三歲。

我今年27歲。

7歲那年,理應被老來得子的父母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晚來的革命結晶終於鬧革命了。

我病了兩年,醫生沒有查到任何毛病。

兩年後我沒有任何藥物幫助恢復了健康。在9歲的那年,我入了學。上學了之後,我才知道世界還有另外的活法。越是沒有過過別人的普通生活,我越羨慕。於是,我越活越叛逆。當然這種叛逆是在合理的叛逆區間。比如我永遠不會在家裡叛逆,我永遠不會讓我老師出動家長,我永遠不讓叛逆的訊息傳到我父母那裡。

我爸媽是我的死穴,就如同家裡的那杆子標尺和掃帚是我的死穴一樣。

當我出落得和當年我母親一樣標緻可人、落落大方的時候,我已經習慣了向我父母隱瞞我叛逆一面,這樣,我考入了離家千里之外的臨西林學院。

臨西是個特別小特別小的城市,小到這個市幾乎就是為了這個林學院存在。當然這也證明了這個學校很大很大。大家要明白,林學院如果不大到能容下很多很多樹的話,就稱不上林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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