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麼?”
莫苼沒有回答,卻聽到她仍在自顧的說話。
“其實啊,我的丈夫並不愛我,我跟他是雙親安排的結婚,當然了,我自己也是願意的,因為他很能幹很優秀,哪個女人不願意嫁個優秀的男人呢?”說這話的時候,她一直望著他,可那雙藍色眸子裡未曾滑過片刻的漣漪。
她拉緊自己身上被著的床單,裡面有種淡淡的草藥香味,讓她聞過之後覺得很舒心的感覺。
“跟他結婚了一年多,他回家的次數很少,他在外面另有喜歡的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但我想著也沒多大的關係,反正我對他也沒有所謂的愛情,但每天呀對著那空落落的房間的時候,偶爾也會覺得寂寞的吧。”
見他就站在那裡,社麼話也沒說,她笑了一下,仍決定將話說下去。
“於是我在外面賭氣也好放任自己感情也好,便跟他的好兄弟勾搭上了,不過我確實挺喜歡那人的,至少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真的好,可笑麼?他在外面找女人,而我在別的男人懷裡頭。”如此的傷害自己,究竟她的心疼一點,還是他的心疼一點呢?
可惜他也許只當是他她的瘋言瘋語,她已經不是他的小尼姑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垂著頭的,嘴角依舊帶著淺笑,因此便沒有發現那雙幽藍的眸子此時正望著她,眼底有著淡淡的利痕。
他的心驟然發疼,那裡似被撕裂一般,面色忽然蒼白如紙,額上溢位無數的汗珠,卻瞧見她距離他不過兩三米的距離。
他心底酒出慌意,突地轉身就朝著門口離去,但依舊忍著痛意說道:“你好好休息一晚,我先離開了。”
轉身之間那斷筋斷骨的疼讓他再也支援不了跪倒在地,一手揪緊胸口,一手攀在椅子上,指關節擺得是泛白,眉心緊緊漠皺著,唇已經漸漸蒼白。
焦闖聽到聲響猛地抬頭,卻看到莫苼已經跪倒在地,於是嚇得趕緊從床上跳下來,衝到他的面前。
一看到那慘白的臉色,她睜大眼,忙問逍:“是不是你的隱疾發作了?藥呢?你現在還吃藥麼?藥在什麼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莫苼眼底微起的狂瀾錯愕,最後她將莫苼扶至床上,又憑著記憶,當年莫苼總是會將藥放在書架後邊的角落裡,用經書給擋著,就怕別人知道他的隱疾,她現在也不確定他的習慣改了沒有,所以在抱著試一試的心裡,就在書架上翻弄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便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很小的瓷瓶,瓷瓶有些舊,仍是當年他用的那個,因此她心底高興了一會,趕緊從裡面拿出幾顆藥丸,又找來水兌著給他喝下。服下藥之後他的臉色才銷微好了一點,但依舊虛弱,可能是之前太疼已經用盡了他
所有的力氣來隱忍,不一會兒他眉頭舒展後便睡了過去。
她此時也是出了一身冷汗,看到他終於沒事的樣子,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但下一刻又擔心起來,看起來莫苼的隱疾還是沒方徹底的醫治,她有些心疼的望著他。
莫苼這個病十幾年了依舊老樣子,醫院是他自個不願意去漠,也並不想人知道他的這個病,這些年來他一直自己採藥製成那些藥丸,發病的時候吃過那藥倒也有用,只是會沉沉的睡上一覺而已。
今天晚上他自己也沒想過會在她漠面前發作的,若知道他肯定要早點離開,不想任何一個人看到他這般狠狽的模樣。
焦闖將椅子拉過床邊,坐在上面,一手榨著他額上的溫度,確定真的沒事之後才露出會心的笑意,於是望著那張睡熟的臉龐,不由得看得出了神。
指腹摩擦過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滑膩的略微粗糙的,她都能感覺到,就像當年那樣。
她的視線落向他那淺白的唇上,著了魔一樣遂低下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