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也接近了那個驚天秘密的中心呢?
又繼續前行了一陣,來到了第三扇石門之前。卻見這道石門上刻的又是詩,數了數一共二十句,分為四闕,每闕五句,每一句都選自一首唐詩,把這些句子排在一起,卻無論如何也讀不通,見是:
第一闕:
接輿亦是狂歌者——【贈韋清將軍·顧況】
漢月還從東海出——【王昭君·李白】
疑是銀河落九天——【望廬山瀑布·李白】
星移漢轉月將微——【上元夜·崔液】
落花時節又逢君——【江南逢李龜年·杜甫】
第二闕:
長安二月柳依依——【雜曲歌辭·俟名】
霜滿中庭月滿樓——【年少行·令狐楚】
年年歲歲花相似——【白頭吟·劉希夷】
空有當年舊煙月——【感懷·李煜】
日月光疑鏡裡懸——【郊廟歌辭·盧懷慎】
第三闕:
禪門來往翠微間——【贈微上人·劉長卿】
二室由來獨擅名——【石淙·李顯】
粉茸新吐御筵開——【侍宴桃花園詠桃花應制·趙彥昭】
芙蓉一一驚香倒——【三月·李賀】
棲鶴驚飛翅憂燼——【刺桐花·王轂】
第四闕:
簷邊嫩柳學身輕——【春遊曲·長孫氏】
向風長嘯戴紗巾——【贈秦系·劉長卿】
六翮開籠任爾飛——【放白鷳篇·宋之問】
拾翠總來芳樹下——【三日綠潭篇·萬齊融】
煙籠寒水月籠沙——【泊秦淮·杜牧】
(注:【】裡的內容為作者注,與正文無關。)
最下面注著“物一”二字,意思是打一件器物。
這天龍朝雖然是個架空的朝代,但在他們的史冊上也曾記載過正史上一些朝代的內容,其中唐詩宋詞也是有的,因此被玄機公子用在此處不足為奇,奇的只是這些句子拼湊在一起完全不通,讓人看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道門上的題顯然一下子提高了難度,連季燕然同學都皺起了眉,摸著下巴盯著這些句子苦思。
二十句詩,僅僅是猜一樣東西,且這些句子亂七八糟的說什麼的都有,這讓人從何猜來呢?!無論是從字面上還是句中所表達的意思來看都無法說通,真是令人毫無頭緒。
早知如此平時應該多背幾首詩來才是,管它什麼打油詩、迴環詩、寶塔詩、離合詩、藏頭詩還是神智體詩,我——噯?等等——讓我看看……如果是藏頭詩的話,第一闕五句詩的頭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接漢疑星落?
“燕然哥哥,”我扯了扯正全神貫注思考的季同學的袖子,“唐詩裡有沒有‘接漢疑星落’的句子?”
季燕然點頭,望向我道:“是盧照鄰的詩。——唔!”
他似是受到了啟發般連忙轉回頭去看石門上的詩,我知道這回有譜了,便依著這藏頭詩的規律去看第二闕,念道:“長霜年空日……這個……好像不大通?”
季燕然笑起來,道:“當然不通,哪裡有這樣的句子?!第一闕是藏頭,第二闕卻是藏尾——‘依樓似月懸’,仍然是盧照鄰的詩,與第一闕的句子是同一詩裡的上下句。”
“哦哦,接漢疑星落,依樓似月懸。那麼第三闕和第四闕就不用猜了,應是老盧這首詩的後兩句罷?”我將手一拍,道。
季燕然被我的“老盧”逗得忍不住伸大手在我的腦瓜兒上撫了一撫,笑著搖頭:“後兩闕卻非同一詩裡的了,此詩的後兩句是:‘別有千金笑,來映九枝前’,後兩闕中並沒有這幾字,且既不是藏頭也不是藏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