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陽開了口,她看戲已經看夠了,再看下去也沒什麼看頭了,便道:“螺兒,你不去看看木樨姑娘,在這裡做什麼?”
螺兒很是機靈,瞧著於陽開口了,忙點了頭:“這就去,還請姑娘幫個忙。”
妞兒這裡也道:“想必你的事情也多,就不留你了。”她瞧了紅綃的面龐,道,“我看你這些日子也瘦了不少,這裡有病人,你若是身子再不好就壞事了。對了,還要討你個面子,陽妮子跟我都怕冷,這炭火也不夠,如今又來了兩個,還要請你多添一些才是。”
紅綃連忙說哪裡的話,應承著馬上便叫人送來,又說事情多要回去了。
這裡人才出門,螺兒便道:“瞧見吧!她現在是什麼你們知道了吧!你們還不信我的話。”
於陽沒理螺兒,螺兒見沒人理她,也懶得在這,又回了屋子看木樨去。
妞兒拉著於陽,突然笑了:“我到不曉得紅綃還有這個本事,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如今哭得本事比不上先前了。真是假!你看看她先前的那個樣子。”
是啊,如果紅綃今日不來,到沒什麼說頭,這一來,再一鬧,什麼都曉得了。
這時,螺兒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拉著於陽就要過去:“我們姑娘醒了!要見二位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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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姨娘 第六十五章 又要挪地方
一到屋外,螺兒立即丟了於陽她們。先奔了進去。等於陽跟妞兒進屋後,便見著螺兒為木樨身後墊著被子,又為木樨拉了蓋在身上的被子:“姑娘,她們來了。”
木樨掙扎著坐著,眯著眼尋找了一陣,感覺到有人握住自己的手,蒼白地臉上露出一抹虛弱得笑容:“來了。”
她的聲音很低,於陽幾乎就聽不清她再說什麼。
螺兒低下頭,湊到木樨嘴邊傾聽木樨拿微不可聞的話語:“姑娘請兩位姑娘坐。”
於陽同妞兒對視了一眼,瞬間交換著心思,病成這樣,才醒了來就讓她們過來,有什麼要說的?想說的事情就那麼重要?
她們倆端了椅子坐在炕邊,只等著螺兒轉述木樨的話。
“姑娘說,今日多謝兩位姑娘送來了藥。”螺兒低下頭又聽著木樨說話,“姑娘說大恩容日後再報。”
妞兒笑了笑:“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這麼說就太見外了。”
只聽螺兒又道:“姑娘說這些日子還要勞煩兩位了。”
“沒什麼勞煩不勞煩的。”於陽只覺得木樨實在是太客氣了,好容易醒了難道就是來向她表示感謝?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就不是木樨了。
這裡正說著,外面又來了人,今日她們這小院還真是熱鬧。只聽外面在道:“給,這是你們要的好藥材。”
王軍媳婦在外面忙接了,笑著道:“多謝嫂子親自送來,嫂子裡面坐,大冷天的跑過來,喝口熱茶。”
“紅綃姑娘還有好些事要分派,我這就要過去了。”
也不知怎麼了,就聽著王軍媳婦在那裡道:“嫂子,且慢走,這……”
“這怎麼了?”
“原是要的藥材,這怎麼都是藥末兒,這怎麼能熬藥?嫂子,這木樨姑娘還等著藥治病呢!”
“藥末兒?怎麼不能熬藥?”
“這……先頭不是還有的麼?”王軍媳婦口裡滿是不信。
只聽那僕婦奚落地道:“先頭是有,可是叫你們那個什麼螺姐兒的都糟蹋了,上哪裡還有了。實話告訴你,已經只剩下這些了,再要好的,你就是殺我我也是沒得。”
又聽那個僕婦在說:“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人?還只當自己是先前那般風光不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