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擔心的就只有腦袋受到重武器的撞擊。
現在看來,這種交錯鑲嵌三層金甲克蟲殼的工藝確實能夠達到他原本期望的強度。
瑞博迅速地將身上原本穿著的那套禮服脫了下來,換上了這套衣服。
將裡裡外外所有的衣服全都穿戴整齊,瑞博此刻突然間有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瑞博無從得知,那神話傳說之中用龍血浸泡過的詛咒之用黃金神鱷的鱷皮製造的聖光鱗甲,到底是何等堅不可摧。
不過他至少能夠確信,在傳說之中的那些神聖無比的鎧甲不曾出現在人世之間的時候,此刻穿在他身上的這套禮服和鎧甲,恐怕足以稱得上是最強悍堅固的甲冑。
為了證實這件事情,瑞博昨天晚上拜託那位殺手之王,用那柄附著特殊魔法的短刀,驗證過這身鎧甲的防禦力。
以凱爾勒全力的一擊,以那柄短劍的鋒利,也未曾徹底穿透這套所有的衣服,在刺穿了那件金色馬甲之後再也沒有能夠繼續前進。
讓裁縫臨時樸了幾塊金甲蟲殼上去,將那細小的傷口縫補起來,瑞博此刻穿著這套衣服,心裡總算踏實了許多。
從馬車裡面鑽出來,另外一個侍從早巳徑幸採了他的坐騎。
同樣金光閃閃的鎧甲,將那匹純種馬渾身上下都都遮蓋了起來。
瑞博猜想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像白己這樣奢侈,將如此珍貴的材料浪費在一匹馬的身上。
這不禁讓他再一次想起了那句俗話,任何一個魔法師都比一位國王更加富有。
現在想來,瑞博總算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其中地道理。
每一個魔法師都擁有著各自的能力,而這些能力總是能夠令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一些別人千方百計都難得得到的東西。
翻身上了馬背,瑞博如同一陣風一般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瑞博清清楚楚他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怒意。
同樣他那經過特殊訓練異常敏銳的耳殺,也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暗中煽動著挑撥的言語。
毫無疑問成為得裡至王國公主殿下的丈夫,己然是最令自己遭嫉恨的原因,不過在此之前,這些得裡至人找不到太多討伐的藉口。
而此刻,自己身上穿著地這件看上去和鎧甲一模一樣的東西,讓他們等到了下手的機會。
毫無疑問,瑞博從來就本曾得到過任何和騎士有關的頭銜,正因為如此他並沒有資格穿著騎士鎧甲。
不過這如果是在以往,原本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事實上很多並非是騎士的人。在身處險境地時候,都會扣上厚重的鎧甲,特別是遭受圍困的時候更是如此。沉重地鎧甲雖然令他們失去了逃跑的優勢,不過卻往往能夠令人意想不到的保全性命。
這一方面是因為厚重的鎧甲減少了被射偏他箭矢奪取性命的危險,更能夠讓敵人請楚他知道,活著抓捕到他,要遠比殺死他有利得多。
能夠穿著鎧甲的人,無論是不是騎士多多少少都有些資產,用金幣贖買性命原本就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不過此刻,瑞博穿著這樣一身裝束,在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挑撥之下,自然就成為了刻意挑釁的象徵。
瑞博在暗他裡面搜尋著那些挑撥者和那些被挑撥起來的人。令他感到欣慰的是,這些人顯然都不是巴世蒙大公和亨利德王子陣營之中的人物,同樣看上去也不像是帕琳人。
曾經在帕琳掀起過腥風血雨,曾徑令帕琳的官員生話在死亡恐怖之中這件事情,多多少少令帕琳人對他有所瞭解,而那深深的恐懼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瑞博非常清楚,那些不知底細的傢伙在暗中興風作浪的原因。
事實上誰都請楚,等到葬禮結束之後,就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