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三界,殺他個天昏地暗,只可惜本妖王終究做不到長生不死。”臥牛身上的傲慢氣息隨著話語漸漸的消落,留下的,僅僅只是一位曾經目睹過輝煌,如今即將歸於塵土的明瞭。
“能與如今所謂的妖族第一妖王一戰,本妖王很開心了,在你的身上,本妖王似乎看到了妖族重新崛起的影子。本妖王這次將閉死關,若是晉級到破天級後期,再多上幾千年的壽命,本妖王一定出山去找你。哈哈……”
“龍九,期待著與妖王的再一次見面。”
“罷了,罷了。你很不錯,不過領悟出完全契合自身的領域,是需要相當多的時間與耐心的,要知道修為到了破天級,天縱奇才者,最少也要在破天級停留數千年之久,甚至很多強者生生卡在破天級永生再無突破到準聖的可能,破天級的終極領域,都是透過無數年的研究領悟,才能徹底完成契合自身、融合自身戰鬥方式的步驟的,這種東西並不是幾場戰鬥就可以完善的。辦完你該辦的事,便儘快回三界去吧!雖然你擊殺了色yù歡喜佛,相當符合修羅教主弱rou強食以殺為生的理念,但是歡喜佛有一個不是朋友的朋友,目前的你惹不起。”
臥牛轉身離去,不再理會一臉沉思的龍九。
自那日之後,龍九知道時間緊迫,到了自負之城後,也不再尋找自負宗的掌控者夸父轉世,而是直接找到駐守在城中的四位震天級修羅之一,破天級的威壓朝著對方壓迫而去,自其手中要了一塊許可令,而後直直朝悲傷之城飛去。
自入了修羅界,一路行來,修羅教的強大毋庸置疑,以自己的修為,如若一路殺過去,也只能堪堪殺到傲慢之城而已,傲慢宗的掌控者臥牛畢竟生命無多,雖然是破天級中期的修為,但其戰力,卻是下降了許多,儘管如此,龍九也只能有信心慘勝,之後再想透過自負之城,無疑自尋死路。
自負之城的掌控者,夸父轉世可是一位讓傲慢至極的臥牛都心驚膽戰的紫修羅。
那麼,悲傷之城,沈傷,你帶給本王的,又會是怎樣一番風景呢?
只可惜,這一趟到來,見過沈傷之後,便也要離開回歸洪荒了,修羅教七宗罪強者,終是隻能見到這幾位了,自負宗的掌控者沒有見到,那兩位只聞其人的懶惰宗掌控者與最強者暴怒宗掌控者,卻是無緣得見了。
不過,這洪荒宇宙大千世界,強者果然眾多,有如此之多的強者讓自己期待,生活也才會更加的有趣吧!
龍九的嘴角輕微的上揚,為生在這樣一個風起雲湧,強者漸出的時代而興奮。
悲傷之城,果然是一座極度悲傷的城池。
當龍九踏上悲傷之城的地面的時候,一抹無以言述的悲傷便開始在龍九的身心當中瀰漫。這種悲傷是毫無由來的,只是讓龍九感覺自己本該悲傷,至於為何悲傷,卻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僅僅只是悲傷。
龍九沒有刻意去牴觸這種感覺,敞開心扉,去仔細的體悟這一抹悲傷,這一抹悲傷之中,有一種讓龍九為之震顫的東西。
不是領域的力量,卻又類同於領域的力量,這一抹悲傷,到底是以何種方式侵襲身心的呢?
一邊思考著,龍九邁著步子,踩在悲傷之城的紅石板上,一步步朝著悲傷的源頭走去。龍九心裡有一種感覺,悲傷的源頭,或許就是自己此來的目的地。
城中的行人並不多,稀稀落落,沒有踩著石板的腳步聲,沒有沿途的叫賣聲,沒有三三兩兩的jiao談聲,靜謐、幽深,彷彿映襯著這座城池的悲傷。
作為這樣一座城池的掌控者,作為悲傷宗的掌控者,沈傷,本王很想知道你是怎樣的一位人物。
本來陰暗的天空終於下起了雨,淅淅瀝瀝,帶著談談紅暈的xiao雨落在紅色的石板上,跌落一地的淒涼。當龍九撐著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