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璋等人走了後,阮青青只好再調兩個人過來,爭取把秧給插完。
晚上,吃完飯,阮青青找了下袁平璋等人。
“你們的傷口沒大礙吧?”
“沒什麼大礙,已經包紮好了。”袁平璋點了點頭。
“這就好!明天你們就跟著劉叔去五道嶺那裡種玉米吧!田裡以後就不用你們去了。”
袁平璋不可置信地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明天就要我去種玉米?”
阮青青轉頭看他,替他糾正道:“不是你,是你們。袁縣丞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你沒看到我們腿上都綁著繃帶麼?我們可都是傷員,不給休息幾日就立即勞作?”
袁平璋指了指自己腿上綁著的繃帶,一臉的不可思議。
阮青青拍了拍額頭,果然是嬌嫩的公子哥們,那麼一點的傷口就要求休息。
“你們這只是淺顯的傷口,過不了兩天就好了。明天種玉米只需挖坑、撒玉米粒、蓋土,不會妨礙你們的傷口。”
阮青青試圖給他們講道理。
“那不也是勞作麼?”
“之前你們挑個擔扭了腳要休息半個月,鋤個草把腳砸了又要休息幾天,犁地把腳割了要休息幾天……你們自己算算總共幹了多少天的活?就你們這般休息下去鐵定得要撞上雙搶。而在農家真正的累活和重活就是雙搶。”
“我管什麼雙搶還是三搶,總之我們要休息!”這次袁平璋的態度相當強硬。
“那你們還是回去挨板子吧!我這裡可不敢再留你們這些嬌嫩的官老爺們!誤了我們的莊稼收成事小,誤了你們金貴身體的修養那就罪過了!”
阮青青鐵青著臉丟下這句話就走人,愛咋地咋地,她不伺候了!
“你當我們想留下來?走就走!哼!”袁平璋衝著阮青青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聲。
當袁平璋等一行人收拾好包裹準備連夜走人時,被監督之人攔了下來。
“你們不能走,爺的命令是除非是到了時間,否則你們不能踏出棗子嶺半步!”
“憑什麼我們不能走?那個阮悍刀都趕我們走了,我們留在這幹嘛?”
“這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只執行我家爺的命令!”監督之人面無表情地攔在他們跟前。
“汰!該死的阮悍刀!”
“我要跟她勢不兩立!居然逼著我們帶傷勞作!”
袁平璋等人鼻子都氣歪了!這會兒走又走不成,不走就必須帶傷勞作,這是他們萬萬不能容忍的事!
阮青青不意外地看到他們又回來,“我們村裡不養無用之人,明天要麼我看你們的蹤影消失在村外,要麼就去地裡種玉米,你們五人沒種完兩畝地,晚上也不用回來睡覺了。”
“好你個阮悍刀!藉機壓榨我們!”王思博跳起來罵她。
“你們有什麼值得壓榨的?”阮青青眉毛一挑,撇了撇嘴角。
“你!”王思博顫抖著嗓音,哆嗦著指著阮青青,“你別欺人太甚!”
阮青青直接無視而過。
“不行!這個阮悍刀太狂了!我必須給她一個教訓!”
“算了吧!早點洗洗睡,明天還要種玉米呢!”章丘明勸道。
袁平璋等人心裡雖然氣憤,但架不住疲憊,鬧騰了這麼久也累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他們一起去種玉米。
這次他們學乖了,三三兩兩地合作。如此一來,速度倒是提了上去,兩畝地的玉米很快就種完了。
“喂!老沈!你在這幹嘛?”章丘明在喊大家回去時,發現沈郅醉一人嘴裡叼了根草,眼睛看著不知名之處,神思不屬。
“小章,你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