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說前面番薯地裡的番薯秧長勢如何?”
“很是喜人!聽說這兩天就可以移栽了呢!”章丘明將自己打聽來的說給沈郅醉聽。
“你說,如果我們把這裡毀了,那個阮悍刀會不會哭死?”
沈郅醉摩擦著下巴幽幽道。
章丘明聽得眼皮子直跳,“老沈,你可不能幹傻事?”
“怎麼是傻事呢?既然我們在完成任務之前回去不了,那想在棗子嶺呆下去只得想辦法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些。阮悍刀既然不給我們活路,我們不如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
沈郅醉望著阮青青的視線多了幾絲勢在必得。
“怎麼教訓,算我一份!”袁平璋立即心領神會。
“算我一份!”
“也算上我!”
“那也算上我吧!”
袁平璋不滿地用手肘捅了捅章丘明的肩膀,“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我們一個陣營的?聲音小不說,語氣還那麼勉強?”
“哪能不是呢?我這不是擔心事發後的後果不是我們所能承受的嘛!”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別說袁平璋就是沈郅醉也怒了,“你怎麼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章丘明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發言了。就站在一旁聽袁平璋幾個在密謀怎麼報復阮青青,越聽他的眼睛睜得越大。
“我說你們確定這樣的報復方式不會被阮悍刀給一刀削了?”
“去去!你個膽小鬼!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總覺得我們任她拿捏,豈有此理?”
沈郅醉特煩他那這種事情還沒幹,自己就先膽怯的人,懦弱之極!
“我覺得你們還是有必要想一想!”章丘明垂死掙扎般再次提醒。
“去去!要你提醒!”
袁平璋等其他四人異口同聲道。
章丘明垂頭喪氣地輕嘆一口氣。
袁平璋等人則是雙眼晶亮,摩拳擦掌地等待夜晚的降臨。
“天哪!這是哪個砍腦殼的居然把地裡的番薯的母芽給刨走了?這不是害人麼?一地的番薯全都白瞎了!”
一大早,五道嶺那就響起洪亮如鐘的聲音。
大家聞訊紛紛趕過去看熱鬧。
一到地裡紛紛倒吸了口涼氣,這天殺的!
居然把一地的番薯母芽都給挖走了,只剩一些斷藤留在地裡。
“大小姐,你快去五道嶺看看吧!出大事了!”得知情況的劉義馬上找到阮青青。
“劉叔,你慢慢說,五道嶺那出了什麼事?”
“番薯地裡的母芽都被人給挖走了,只剩一地斷藤,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玩意乾的這缺德的事!這樣叫剩下的斷藤怎麼活?”
劉義將自己的手背在另一隻手心裡拍得啪啪作響,欲哭無淚。
:()悍姐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