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丞斐咬齧片刻,製造出騷動與麻癢後,又安撫著舔向另一側,褚明錦輕顫著,呼吸紊亂的躺在那裡,沉迷在身體裡脈脈流竄的酥麻中,無措中伸出手抓住馮丞斐的頭髮,似是不想讓他再繼續下去,可喘息那麼重,心跳那麼急,卻又分明是想要更進一步。
馮丞斐低低地嗯了一聲,似是問詢,唇舌的舔吸卻不停,反覆輪流著作弄那兩點,或是用舌尖勾掃,或是牙齒叼咬,間或輕輕重重吮吸。
Ru房酸脹無比,體內麻麻癢癢,褚明錦耐不住嚶嚀了一聲,甜膩誘惑的氣息盈滿紗帳中。
“寶寶,再試試這個。”
試什麼?褚明錦迷糊著,褲子被褪下,涼浸浸的液體倒入花徑中。
“你弄什麼東西進去?”
“聽說能讓你舒服得要死不想活了的東西。”
“嗯?你想整死我?”褚明錦哼哼唧唧問道。
馮丞斐掏弄著,低笑道:“哪能呢?只有你這個整死我的份,我那個哪一次不被它弄得軟綿綿的才脫身?”
褚明錦躁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忽然間想起初見那日,自己戲說他口技無人能敵,眼下真真是印了那句話,這小傻瓜一張嘴,可不把人說得羞得無地鑽,也把人作弄得要生要死。
褚明錦整個身體滾燙,腦子裡亂哄哄的,半晌從牙縫裡憋出兩個字來:“壞蛋!”
粘粘軟軟的壞蛋兩字吐出,褚明錦已覺不妥,薄面倏地平添幾分嫣紅,馮丞斐雖是初識風月,卻也聽得出這兩字裡的嬌嗔薄怒,是帶著旖旎緾綿之意的。
馮丞斐心跳加快,咚咚傳到褚明錦耳中,心尖也跟著一起震顫,震的她神昏智亂,紅果果著的身體在馮丞斐熱烈的目光的睃視下,冒著一陣陣熱氣,
“寶寶,你真好看。”伴著含糊不清似是醉酒人的喃喃自語的,是手指粗魯的觸控,暱喃的情話之後,馮丞斐的動作愈來愈瘋狂。
“格非……”褚明錦低聲呻吟,身體在馮丞斐的手指下顫抖,那下面,隨著馮丞斐的動作,越發麻癢,溼滑一片,已到了無法忍耐的極限。
“寶寶,我來了……”馮丞斐溫柔地道,扶起灼熱的一物,一寸一寸推進,直到那朵豔紅的花兒整個地為他綻放,徹底容納住他,復又退出稍許,再繼續試探著推進……兩具滾熱的身體終於沒有任何空隙地契合在一起,那一剎那,褚明錦火熱的身體被熨燙成一灘水流,包裹著馮丞斐滾燙的高溫的爐火裡煉出來的鐵棒子,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溫柔的佔有之後,隨之是兇狠的,蠻橫的,激烈的,帶著生吞活剝一樣瘋狂的衝撞。褚明錦的身體在撞擊中飄移,巨大的樂到極處帶了酸楚的快活,從心窩向四肢盪漾,在血液裡汩汩流淌。
才飲了兩小口的雲宵醉,分明是醉不了人的,褚明錦卻感到了飄飄然,身在人間,靈魂已經飛上了雲端。握著她腰部的雙手結實而有力,在她下面進出的那一個巨物,帶著馮丞斐的需要和渴求,將她一次次佔有,褚明錦在衝撞中後退,又極快地迎了上去,兩人在調整姿勢,恨不得進得再深點,深到嵌為一體,不怕死亡,不會分拆開,無需努力,也會緊密相連。
身下的床單變形糾結,紗帳在劇烈晃動,馮丞斐將被子往地上拋去,紅豔的婚被祥雲一般在地上展開,連結在一起的兩人半跳半滾落到地上,撞翻了床頭的落地花瓶,紅的粉的黃的菊花紛紛揚揚飄飛,灑了一地,他們翻滾在其中,然後來到祥雲一樣的大紅婚被上,
“格非……”褚明錦高高低低呻吟嘶喊,放任馮丞斐那一雙越來越靈活的手為所欲為,挑弄起自己似乎奔湧不完的慾望,那雙手或揉整個山峰,或捻著ru尖,時而快速刮搔,時而輾轉捏弄,合著底下衝撞的硬物的節奏,勾帶出陣陣綿綿不絕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