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至親之人,性格如此也就不奇怪了。
葉景爾送眾人剛出屋門,就聽院門口傳來葉景祀笑著的聲音:“二哥在屋裡嗎,我們來拜壽了。”
葉景霰打頭,一直到最小的葉景陸,除了葉景怡這個大哥外,弟弟們全部到齊,最後是孟昭。五個人擁著進到拱門裡,姑娘們不自覺得站住腳,再加上丫頭婆子,頓時把院子站滿了。
“姐姐和妹妹們也在呢。”葉景祀看到姑娘們也不意外,只是笑著招呼,拜壽肯定都是這個時間。隨即又向葉景爾拱手見禮:“給二哥拜壽。”
他一行禮,跟著兄弟們也跟著見禮,葉景爾也忙著還禮,一時間拜個不停。
葉茜不自覺得看一眼最後的孟昭,都說三天不見刮目相見,孟昭則是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把自己脫胎換骨了。進門時的那股狂傲全部收了,打扮的規規矩矩,說話更是謙和有禮,一句不多說,一步不多走。
更神奇的現在的孟昭,不管是氣質,行動舉止或者生活習慣,橫看豎看都是地地道道的大戶公子。孟老太太就算是曾經的侯府夫人,孟家現在的生活環境也養不出大少爺,完全不考慮錢跟典當衣服過日子差太多了。就是有氣勢加成,真金白銀堆出來的貴族公子,許多習慣都是生活中潛移默化養成的。
就像她跟葉蕎,住進國公府也有大半年了,一樣的上學唸書,乍一看也像模像樣了。細看就能發現跟葉芙和葉薇還有些差距,大概還要努力一段時間才能把原本的一些習慣改掉了,跟真正的千金小姐同步。
孟昭跟著眾人行完禮,也微笑地看向姑娘們,看到葉茜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卻仍然顯得謙和有禮,很隨意的模樣。葉茜臉上笑著,內心多少無語,如此的能裝能演,何不上臺去當戲子。不過也得服氣,這確實是一種本事。
鄉下少年剛進京時要表現的霸氣,用霸氣掩飾土氣,狂妄有野心怎麼也比畏畏縮縮的強。真在國公府住下了,也打算在貴族少爺這個圈裡混了,那就要照著規矩來。不然一個窮小子帶著囂張的臉,那就惹人厭了。
章雨柔看他們兄弟說話,便笑道:“你們兄弟說話,我們就先過去了。”
葉景祀馬上轉過身來,向章雨柔行了一個禮,用認真的口吻打趣地道:“恭送大嫂。”
饒是章雨柔也瞬間漲紅了臉,又是羞又是嗔的瞪著葉景祀,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應才好。
想斥責他幾句,又怕他人來瘋起來說的更厲害。要是什麼都不說,自己臉上也過不去,最後只是手指著葉景祀嗔道:“油嘴滑舌,也不怕老師打你。”
葉景祀馬上哭喪著臉道:“我只怕大哥打我。”
眾人都忍不住笑了,章雨柔臉更紅了,最後一揮手對姑娘們道:“我們走。”
旁人看葉景祀如此說,雖然沒膽子跟風打趣,卻都是笑吟吟看著。這聲大嫂叫的也就早了一年,明年這個時候國公府估計就要準備婚事了。唯獨葉景爾臉色有幾分難看,因為透明慣了,此時也沒人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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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芙;葉薇;楊婉真三人一車去了葉老太太正房;章雨柔;葉茜,葉蕎則直接去了後花園。葉老太太說要擺酒;肯定不能她老人家親自操持;讓葉二太太收拾也不太合適。章雨柔是表妹也不出頭;便把葉茜和葉蕎都拉上。
圍桌而坐不合適,人多分席也麻煩;乾脆兩人一席;前面擺張長桌。章雨柔熟練的指揮婆子抬桌搬椅,廚房又送來選單。葉茜和葉蕎雖幫著打著下手,能幫到的地方卻是不多。擺酒席講究許多,什麼樣的桌椅,什麼樣的碗碟,還有選單搭配。葉茜就是重活了一輩子,對與這些也不太懂。
“章姐姐真是辛苦。”葉蕎忍不住小聲說著,有時候看著章雨柔她都覺得很累,管家理事,侍候長輩,成親之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