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嬌柔地說:“你猜對啦,昌連山格外青翠,百鳥齊鳴,我陶醉了,流連忘返羅。別生氣,讓阿琳好好補償你。”
她不容分說地摟住他,狂吻起來,一邊用手撫摸他的三角地帶。他覺得她非同尋常,心中未免詫異。他哪裡能知道,她之所以一反常態,這般火燒火燎的樣子,只不過是被獨磨俄及挑起的性亢奮還在作怪,急欲讓他化解而已。'搜尋最新更新盡在shuhaige。'
男人總是容易興奮的。在這一點上,基因人並不比傳統人好控制。很快地,王拓基的理性亂了,本性開始興風作浪,旗幟高高飄揚起來,急欲旗開得勝,如法炮製,扒下瑪甘捷琳的路罩和褲衩,又叫她扒光他的衣褲,兩人合為一體……
瑪甘捷琳閉起又眼,盡情地享受快樂。可是,不知為何,這一回她硬是集中不了精氣神,腦子裡老是冒出狂八千那句挑撥離間的話,將來,將來我瑪甘捷琳會如何?
想著想著,她的腦子裡就亂了套,記起了性騷擾基因漢的經過,拿基因漢與王拓基來比,覺得還是基因漢帥得多,現在,基因帥哥是天鵝,而她是癩蛤蟆;
忽然,她又想起了陷入獨磨俄及的魔掌,被他玩弄了第一次又被波得留夫玩弄的往事,不由地暗自垂淚,漸漸地哭出聲來。
王拓基不各底裡,還以為她是快活成這樣,笑道:親愛的的,你快成仙了吧?叫你飄飄然。一邊再給力,搖的床都晃動起來。
她把他抱的更緊,卻哭得更傷心。這下王拓基不高興了,草草了事,癱在一側問她,到底為何而哭,她支支吾吾,他火了,憤然道:你別支吾,我啥都能猜的到。你是思念基因帥哥,把我當他了。你要對我有一點點愛的話,就請你實話告訴我,你控告基因漢是為什麼,是不是被他吃了白食,而後悔懊恨不已?
她便就坡騎驢,信誓旦旦地對他說,基因漢玷汙了她的清白……轉而又矢口否認,叫他對她放心,放一百二十個心。她是傳統人,講究傳統道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輩子生是你王拓基的人,死是你王拓基的鬼,我要為你們王家傳宗接代,為第二個基因人生個胖兒子,比基因漢還聰明的有爹月媽的好兒子。
他這麼一說,王拓基又覺得她很有些可愛,便問她是否真情實意,還是哄他開心的。
她舉起手來,對天起誓:如有關句假話,就遭天打五雷轟。見他毫無表情地看著她,又找上一句:用科學的話來賭咒發誓吧——如有半句慌言,就讓我的基國磧在就毀滅怠盡!
這麼一來,王拓基不懷疑了。王彼得和王秀磊都跟他說過,傳統人都非常信賭咒發誓的,現在瑪甘捷琳這麼信誓旦旦,還懷疑她做什麼呢。
他抱緊了她,一邊撫摸,一邊親吻。
她得意的笑了,心中說:第二個基因人真的不如第一個基因人啦,這麼好哄。哼!基因人的智商和效能力不過如此。嗯,第一個基因人真有些不同凡響,我瑪甘捷琳怎麼著都對基因漢有些纏綿的幻覺,跟他**是那樣的熱烈,經久難忘。他果真略勝一籌麼?到底沒有佔有的了他,不好下結論,說不定啊。哼哼!也許這基因人就是一蟹不如一蟹呢。只有第一個基因人效能力獨佔鰲頭……來叫。阿漢,你就讓我風起雲湧一回吧!
她閉上雙眼,重又陷入那種匪夷所思,慾壑難填的境地。
王拓基誤以為是他的撫摸發揮了作用,一下亢奮起來,騰身而起,奮起直追……
窗外颳起了大風。緊接著,大雨撲撲答答落了下來。
再熾烈的**也有盡頭。兩人事畢,相擁著,愛撫著。突然,他驚道:“這是什麼?讓我看看。”沒等她說什麼,他已坐起來,擰亮了床頭的燈,抓住她的露房,仔細看過,急問道:“怎麼有血痕,新鮮的血痕?”接著往肚臍眼兒下面看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