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下面也有啊,乍回事,你快說!”
她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地,捧住他的臉,心平氣和地說:“嚇著我的阿基了。別怕,沒事。來,躺到阿琳懷裡,聽阿琳慢慢說給你聽。”
他遲疑一會,躺到了她的懷中,撫摸著她。
她朝天花板看著,開始編謊,哄他的丈夫、第二個基因人:“……是這樣的。我溜車,跑到昌連隊山腳下,就是上回我們全家在哪兒玩的地方。聽見山裡百鳥齊鳴,好生喜歡,愣神了,站在那兒靜心細聽。突然間,一隻野兔蹦了出來,撞到了我的胸脯上,又落到我的腳背上。我忍不住去捉它。它兩腿一蹬,跑到草叢裡去了。我不甘心,就去追,不小心被一根樹枝戳傷了。現在你就是那隻野兔,來來來,再抓破我的賴頭!”
他似信非信,勉強地抓了她的露頭一下,疑惑地問:“乍這麼巧呢,剛好戳在房頭上?”
她咯咯一笑:“我想那一定是隻成了精的公兔子,跟你一樣,調皮,弄根樹枝兒,專挑人家敏感部位下手。”
他被逗笑了,說:“這個野兔兒還真好色,獨魔俄及那個大魔頭,也是個澀情狂,還有看瀑布的興趣哩。”
她感到他還在生疑,進一步編謊說:“當然啦,你們公傢伙誰不喜歡瀑布?實話跟你說吧,下面是我自己搔的。賴子被刺破了,痛是小事,癢得受不了。連帶反應,下面也不依不饒了,忍不住,我就自慰啦。還不信啦?”
他模稜兩可地搖搖頭,打個哈欠,睡了,很快打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她撐起身子,著意地看看露房,又看看三角地帶,兀自笑了。轉臉看著王拓基,眼前浮現出獨磨俄及的影子。“一個是大魔頭,跟他**總覺得很屈辱,生理上的快感被蹂躪感所淹沒。一個是自己的丈夫,合法的丈夫。一個多月了,他的性表現很積極很周到也很智慧。是我賊性未消,對他要求太多太高了。什麼通宵達旦,什麼金槍不倒,什麼久戰不疲,什麼死去活來,去他孃的,統統去他孃的,都是欺人之談,誤人子弟。男貪女愛,體貼入微,盡情盡興,一點不留傷痕,大概就是地球人最高的**指標了。”
她咬咬牙,“哼哼”兩聲,輕輕地說:“獨磨俄及,你等著,老孃有耐心,總要叫你……”
如果說,瑪甘捷琳在月球村對基因漢進行性騷擾,完全是聽命於獨魔俄及,被動地犯罪的話,她今晚與王拓基的纏綿悱惻,則完全是自覺自願。這種自覺自願,對她來說,已有比較清晰的意識和目的。在她那顆已經被烏賊薰黑了,黑的張嘴不見牙齒的心,像烙鐵一樣,烙下了狂八千那句“像是女王訓話”的話,取而代之的意識,像種子一樣在她那顆粒已經開怒瘋狂的心田裡紮下了根,就等著哪一天能夠開花結果了。
瑪甘捷琳雖是大學學歷,學過的知識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她畢意在賊船上呆的久了,近墨者黑了。她的大腦裡隱隱約約地知道,華氏基因人配方神奇無比,只要掌握了這個配方,就是天下的主宰。眼下,三個星球的人都在追逐,配方最後會對哪一方發揮大作用,最後要看誰的手段最高明,不!是最野蠻。花星人是和平使者,不會搶奪這個配方,他們太先進了,他們不想打地球人的壞主意,一直幫著基因漢和穆瑪德琳。但是,藍星人,還有獨魔俄及狼狽為奸,賊心不死,恨不得一口將基因漢吞到肚子裡,卻又每每半途而廢。不是穆瑪德琳領導下的地球人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