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把捉住了羅的手,急迫的問你和基因漢做*了,還有好多回,感受還這麼深,這麼豐富?”
羅猛地抽回手,推她一把,說坐下好好說嘛。哈哈,你也犯醋嘍這就公平啦。真愛嘛,都犯醋哩。別緊張,夢寐以求的事。我們私下開玩笑說,這叫做夢喜(溪)b(筆)談”
“噯喲,我的媽也”克一屁股坐下去,摸著胸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夢中做*,多少回也不打緊。阿夏姐,你就經常做好了。有人調查過了,地球村和月球村有多少多少人,在美夢中與基因帥哥**過哩。”
兩人又舉杯相碰,羅說妹子這下放心了吧。所以,我把基因漢既當又當。他到現在還不露面,原來以為他真的被雪崩了。聽穆大主席為他再歌唱,鞏南星給他寫情書,史海仁這個小人奸也罵他,又看到了驗命蟲的資訊,我懷疑他沒死,就到處找他。不敢聲張,不是他的至親骨肉嘛。怕惹麻纏嘛。想著他有可能走回頭路,我就闖進了大沙漠。嗨遇到妹子你呀,也是我羅依夏的命好啊妹子,熟啦你就告訴我,我該不該哭他呀?”
克不假思索淚水是感情的結晶,應當為感情而渲瀉。你想哭就哭,愛誰就哭誰,都是你的權利。”
接下來,羅依夏把同基因漢在一起的前後經過一五一十地全說給了克蘿蒂。又為基因漢的命運惆悵復惆悵,說的心灰意懶,最後,長吁短嘆,不洗不涮,相擁著,走進臥室,倒頭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克蘿蒂就把羅依夏叫醒了,說她不夠意思,避重就輕,說了半天,也沒說出最關緊要的。
羅不樂意了,指責克蘿蒂職業病太重,懷疑一切,其實她一點也沒說假話。她真的一點也不基因漢去了哪兒。
克蘿蒂求成心切,未免生氣,不高興地說我是有職業病,你卻有偏袒病,你愛基因漢,想獨吞果實,知情不舉,該當何罪?”
羅依夏反唇相譏愛沒有罪過,是我的權利,你無權干涉,也許基因漢認識了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你有本事,把我抓到旁波寧的看守所去呀,你有本事把我的阿漢搶走哇哼你搶不走,連找也別想找到。我提醒你,你還有妒忌病,相思病。有啥用啊,屁用。啥歲月了?人的感情,不,是愛情,就像小孩子拿彈弓打麻雀,誰打下來就是誰的?”
“你住口我用不著害相思病,我和阿漢早有盟約,我不會再和他做第二次愛。但是,我們要白頭到老,精神上的,你懂嗎?柏拉圖式的愛情。”
“去你的柏拉圖吧”羅依夏捧起床頭櫃上的花瓶猛地摔到地上,只聽“嘩啦”一聲,地上佈滿了白磁疙瘩。
克蘿蒂憤然而起,跳下床來,抓起一本雜誌,舉過頭頂,就要摔到地上,忽然見到封面上登著基因漢的照片,一副憨態,不由哈哈大笑,說阿夏姐,你的花瓶白摔了,我一點也不生氣,你看,你把阿漢給我找了。”
羅依夏搶過雜誌看了,也仰面大笑,直笑的喘不過氣來。克趁機說可笑 ;,我倆不愁如何找到阿漢,卻相互吵鬧,這叫內訌,阿漢了會笑話的。來吧,我們商量商量下步行動。”
說是商量,其實是羅依夏把她和基因漢一起生活的情況複述一遍,克蘿蒂從中分析基因漢有可能去了哪些地方,說來道去,也沒有拿出個準主意來。克蘿蒂早飯也不想吃了,用毛巾擦了臉,簡單化裝之後,急不可耐地跑出了門。羅依夏看她那副神往的樣子,感佩地自語道真是情有獨鍾,一往情深,阿漢多幸福啊。”爬起床來,收拾一番,拿起一塊麵包,邊吃邊走出門外。
克蘿蒂不可能有明確的目標,也不可能有明顯的線索,唯有按羅依夏所言,到基因漢尋找工作所到過的地方追尋,想他的蹤影。她不便明說基因漢,只能描述基因漢的模樣,說說他的特徵,人們嫌她說不清道不明,也就回她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