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或者說是不,美魯林齊偌大一個城市,三百萬人眾,要尋找一個人,不啻於大海撈針,一連三天,她都是一無所獲。她有點犯急了,給旁報告,說懷疑牛耳大廳暗中作梗,線索委實難以搞到,像是被人搶先封了路。旁嚴厲地對她說,千萬別急燥,必須慎重穩妥,辦法總比困難多,就看沉著不沉著。
無可奈何之下,克蘿蒂又來找羅依夏。經過上次的接觸,她隱隱約約覺得,她倆之間有著一種基因情結,也就是說,兩人都是基因漢的親近者,一個與基因漢行了雲布了雨,一個餵了基因漢奶水,也算有了肌膚之親,所以兩人應當同心同德,齊心協力,像親一樣,攜手並肩,尋找所深深愛著的基因男人。
羅依夏沒有嘲笑她,卻也沒有安慰她。先前,她就勸克蘿蒂別再重複勞動,基因漢以前去過的地方,她都找過十七八遍了,真的毫無收穫,幹嘛明知故犯呢。克蘿蒂非常執拗,不她的勸告,結果撞到了南牆上,破了頭,卻還不回心轉意,她能說呢。要,新世紀的人們,都信奉一個做人的準則:你有再大本事,也不能阻止別人的心甘情願。
“基因漢走前真的一點口風都沒透給你嗎?”不跳字。
“你別再刨根究底啦,早就翻了個底朝天。你還是,慢慢找吧。我他遲早會浮出水面。”
“我也。可是,我也害怕呀。沒有證件,沒有信用卡,沒有社會經驗,沒有親朋好友,唉都沒有啊。”
“你對他太愛了,思維受到拘束啦,想不開囉。我不怕。他是第一個基因人,聰明才智遠遠超過傳統人,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她回想起在大漠的情景,神秘兮兮地接著說你看他,被沙漠裡的大毒蛇,那麼大的毒蛇咬了,不是他吃了毒蛇的肉,喝了毒蛇的血,嗨,沒死,一點事都沒有哇。我就想,冥冥之中,一定有神明保佑著他,一般人哪有這麼回事,早就毒死啦,像天馬爺和格格烏,吃了他的肉,壞啦,一命嗚呼。”
“阿門”克蘿蒂在禱告,“我們一起為他禱告祈福吧。既然我們他不會發生意外,那就應當他還躲在某一個地方,不可能跑的很遠,他沒有經濟條件。”
“你還要找下去?你能在此呆多久啊?”羅依夏擔心的問。她在心裡說:唉,我真好矛盾。我真希望你繼續呆在這兒,直到把我的阿漢找到,讓我再給他餵奶做飯吃。跟他在一起多麼地開心,又是多麼地和諧。可我又迫切地希望你馬上就走,走的遠遠的,別再來碰我的阿漢,就讓我一個人慢慢的找,一直找到他,把他攬在懷中,給他解開衣釦,暢開胸懷,讓他吃飽喝足,呼呼大睡,打個響響的呼嚕,讓我一旁聽著,像聽音樂。
克蘿蒂認真地回答羅依夏,感謝你給我的幫助,更感謝你和我一樣關心基因漢。這樣,我再尋找幾天,如果還是毫無收穫,就打道回府了。我要求你一如既往,留足心思找他,一定要找到。注意呀,現在訊息還封鎖著,但是紙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遲早會真相 ;大白於天下。我估計,暗中尋找基因漢的人還有不少。你千萬要守口如瓶啦。稍有鬆口,對你不利,也會害了基因漢。你懂嗎?”不跳字。
羅依夏深深地點了頭,誠懇地說我懂。獨磨俄及,藍星人,還有小人協會那一夥,還有,最可怕的政治家們,比如普士泰夫他們,都會不擇手段,要利用基因漢來做他們的把戲。唉,這些呀,阿漢早就跟我說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