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癢得很的傷口立即止了血不說,癢意也減輕了許多。
“你們今兒的活就到這裡吧!回去把傷口處包紮下,過兩天就好了,問題不大。你們若實在是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後面就不安排你們田裡的活計了。到時候就負責移栽番薯和種玉米吧!”
阮青青想了想對他們道。
他們是怕了,她又何嘗不心累?耽誤了春耕,到時候就是秋收減產的事。作為合格的農民,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
袁平璋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嗯”了一聲,算是同意阮青青的這一提議。
“行了,你們自行回去吧!剛剛我已經跟監督你們的大人打過招呼了。”阮青青吩咐完便繼續插之前沒插完的秧。
“該說不說,那阮姑娘就跟個遊方郎中似的,弄的葉子汁塗抹在傷口處簡直就是立馬見效。”
在回去的路上趙振唏噓不已。
“那是嫩竹葉。”袁平璋若有所思道。
“可能是他們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吧!沒聽阮姑娘剛剛所說的麼?那個醜陋的玩意是莊稼人不可避免要接觸的東西。咬著咬著就想出了辦法對付它們。”王思博猜測道。
章丘明興致不高道:“以前我只覺得大米飯好吃,不想背後要付出這麼多!再想想之前我所認為的讀書是這世上最艱難和枯燥的事,現在想來,都覺得有些可笑。
最起碼讀書不用經受日曬雨淋,不用老是累得腰痠背痛,不用整天身上髒兮兮的,不用遇到噁心的螞蝗……”
“是啊!最辛苦的是農人,回報最少的也是農人,日子過得最緊巴的還是農人!”沈郅醉也感慨著,“忽然我懂了我爹常說的那句別在福中不知福!與這些辛苦勞作的農人相比,我們確實是在富窩裡!”
袁平璋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老沈,這可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
“對!沒有帶‘孃的’兩個字!”章丘明一針見血道。
“明明是一個大老粗,偏偏學文人的那一套感傷,呃呃,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立起來了!”王思博雙手搓了搓自己的雙臂。
“看來不止我一人覺得有些不對勁!”趙振也笑道。
“去去,孃的,一群損友。這點子的事也值得拿來打趣我?我再怎麼粗俗,淵源的家學擺在那裡,還不允許我學點皮毛?我是不成器,我上面的幾個哥哥可各個都是文武全才!”
沈郅醉惱羞成怒地推了袁平璋一把。
:()悍姐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