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著實挑不出幾個,雖然不是沒有,可那都是大小姐身邊的人,心氣兒高、眼界高。
再者說大小姐一旦出嫁,那都是大小姐的身邊人。是要跟著大小姐嫁出去做通房丫頭的,哪是他能染指的人。不過就算那幾個丫環身材相貌不在水舞之下,可氣質卻還是比不上。同樣都是侍候人的丫環出身,怎麼水舞往這兒一站。就有一種優雅脫俗的氣質,這分明就是一位大家閨秀啊。
謝傳風再一轉眼看到薛母,原本的不耐煩便全然不見了,他笑容滿面地迎上去。向薛母施了一禮,親熱地道:“大娘,我是傳風啊。咱們可有年頭沒見啦。”
薛母高興地站起來,上下打量謝傳風,越看越滿意,薛母笑道:“你這孩子,雖說你和舞兒還未完婚,可畢竟是訂下了親事的,怎麼還叫大娘。水舞,還不快來見過你傳風哥哥。”
水舞硬著頭皮走上前,向謝傳風福了一禮,道:“小風哥哥。”
謝傳風對薛水舞是越看越喜歡,連忙殷勤地道:“大娘……啊不,岳母大人,呵呵,水舞妹子,你們遠道而來,著實辛苦了,來來來,先到我的住處歇息一下,我這就為你們安排住處。”
謝傳風領著薛母和水舞往他的住處走,他帶來的那兩個家丁自然接過了水舞和薛母的包袱,一路殷勤相送。
田府佔地三百畝,如此龐大的宅院,身為三管事的謝傳風自然有他的一席之地,在第三進院落左跨院裡有一處僻靜的小院兒,就是謝傳風的住處,居然是獨門獨院兒,一進三間的房舍。
謝傳風吩咐那兩個家丁道:“去,把東廂房收拾乾淨。”又把薛母和水舞請到正堂,奉了茶,雙方坐下敘話。
薛母沒說幾句話就把她帶著水舞趕赴水西的目的說了出來:“賢婿啊,我這次來水西,就是為了你岳丈的人命官司。你在水西地頭熟,人面廣,還得多幫老身出把力才是。舞兒年紀也不小了,等這件事辦完了,你就跟老身回銅仁,正好讓你們兩個完婚。”
水舞忍不住道:“娘,女兒已經忍了很久,真的忍不下去了。咱們薛家不能恩將仇報啊,小天哥哥是我的大恩人,不是咱們家的大仇人,娘!你……你叫女兒怎麼說你才明白,你怎麼就這麼糊塗了呢?”
薛母在徐伯夷和李秋池所說的添油加醋的話,其中有真情也有她臆想出來的場面,可是說過兩次以後,她自己就當了真,這時聽水舞再次反駁,不禁勃然大怒,跳起來罵道:“你這忤逆不孝的丫頭,豬油蒙了心,自己親爹的血海深仇都不想報了,還在袒護那個小畜牲。”
謝傳風現在對這個小媳婦兒可中意的很,哪捨得讓岳母大人這麼罵,趕緊勸道:“岳母大人,您彆著急,聽聽水舞妹子怎麼說,我有分寸,會分辨是非的。”
薛母現在把他當成依靠,倒是聽話的很,便氣憤憤地坐下了,水舞流著淚把葉小天如何護送她離開靖州,費盡千辛萬苦趕回水西的經過說了出來。
她怕謝傳風生出別的想法,再者一個姑娘家,也不好意思把葉小天一路對她的追求當著她的未婚夫說出來,故而便略去了這一部分。
薛母坐在一旁氣憤地道:“如今這世道,上哪兒去找這樣俠肝義膽的人來。他護送你回銅仁,原本就沒安好心,有什麼恩情好謝?他明知你早有了夫家,卻向咱家求親,你爹不允,他便挾恨殺人,難道不是這樣?”
謝傳風年紀輕輕就能成為田府三管事,自然生了一顆七巧玲瓏心。極精明伶俐的人,因為水舞敘述中匆忙略去了一些東西,他聽著吞吞吐吐的似乎就有些不盡不實,再聽薛母這麼一說,臉色立即難看起來。
謝傳風心道:“千里跋涉,若說只是路見不平,實在有些說不通,他們孤男寡女的,路上莫不是發生了一些什麼?要不然,那葉小天何必如此賣力?他們若沒有私情